作为当今世界掌握者的一员,我不知是为什么,总是很不满现在的生活。为什么?不是我骄傲自大,也不是我故意说些令人感到奇异的话,吸引别人注意,而是在我活的这些年中,在所谓的青春岁月中,让我感到越来越沉重的束缚感,
记得课本上说过,在人类社会还处在混顿欲态时,那时的人类基本是处于“兽行”状态,到处充满着野莽,他们可以为一些小事而大开杀戒,不顾体面地吃大块的肉,表现出来的,完全是人类的本能,最基本的需求。
终于有一天,人类的又一本性—自高自大坦(担)霉出来了,他们开始在自己的身体上包裹些什么,以证明自己的与众不同,那“什么”不是树叶,而是来自曾经是自己邻居I好友身上。唉!真是死了,也不让他们死有全尸。好,有东西包了,那么当然能御寒了,也当然不能像以前那样活动自如了。在我的眼中,这也是人类在无惫识中为自己裹的第一张网,也是第一道自己与大自然之间的防线。
而人类也似乎很善于织网,当然我并不是指织像蜘蛛朋友织的网,我指的是人类在为自己的思想织网,如中国历史中出现的一个伟大的思想家孔子。我并不是主张完全推倒他全部的理论,他的一些言论确实为当时思想处于混乱中的人们指明了方向。可别忘了,人类之所以能在兽类中突出重围,脱颖而出,为自己的存在多加了一个“类”字辈,当然自有他们的可取之处—智慧。有了智慧,才在人类中出现了孔子;有了智慧,才在人类中出现秦始皇;有了智慧,才让秦始皇想出了打破旧网建立新网的好办法—焚书坑濡。可惜呀可惜,秦始皇这一创举显然不是什么附〔符)合客观规律的新事物,因为人类社会是发展的,而发展便是新事物代替旧事物的过程,既然焚书坑儒不是什么新事物,那么以前那张旧网-一孺家学说又开始大行其道了。
一时间,天地之间充满着封建礼教,“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女子无才便是德”等等确实为当时封建统治加固了不少。老师曾说过,看事情要一分为二,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于是,就让我用一分为二,发展的眼光来看待这濡家学说吧。我说过儒家是道人类思想上的网,而网既是用来保护自己不受侵犯,当然自己也会被网所束缚。可以当那曾经被世人奉为精(经)典的儒家学说在风行了上干年后,终于显出了老态龙钟,活跃的人类开始纷纷打破这旧网,建立新的,适应人类自身需要的新网。
我很幸运,但也很无奈地生活在这新网中。因为虽然我逃过了以前那张我认为有些不可理喻的网,但同时,在我出生的第一天起重新坠人了现世的网。现世的网或许没有只是为包裹身体的目的,也戴许没有“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言论,但新网却给我威许也给大家带来了许多困惑。
困惑什么?大家不都活得好好的吗?其实我本人也不甚清楚。我常常仰望着已被电线电缆分割得残缺不全的天空想,戴许我们可以以旁观者的身份来挑剔古代人的愚昧与无知,但人类往往是不能以当局者的角度来审视自己的自负与自卑。当人类在骄傲地宣称,地球正变得越来越小,全世界正联网成一体成为地球村,我们人类是否应想一想,人类为自己织的网已越来越多,多得让人觉得自己活着并不是为自己而活着,而是为别人在活,活给别人看。他们会为了向别人证明些他们认为得必须证明的东西而做他们不想做的事,也会为了别人的一言一行而为(违)心地挤出一些虚伪得不能再虚伪的笑,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作为网中人所必须遵循的游戏规则。这不知是谁规定的规则,一直在指导我们的生活,同时也二直束缮人类本身的情感。
在这上下五千年中,人类一直在织网,来保护自己,可在保护自己的同时,人类也常常被这保护网越裹越紧,人类也越陷越深。我不知道,我们这一代人是否有能力织出一张既能保护自己而又不会束缚自己的网,但愿我能引用一句屈原的话“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来向大家说明我以后人生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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