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农民最大的欢乐在于面对着丰收的硕果,正如一位诵人最大的愉悦莫过于得到一首好诗。我不知道你—“毛公”—每当我仰望星空总会想到的人,是否是一个合格的本民或者诗人,请允许我像你孙子辈的人一样,称你一声“毛公”,这样亲切些。当我穿越无际的星空,握住你温热的手,我会问一句:“昨夜你睡得好吗?”
我有几个你的像章,白瓷的,金属的。那个白瓷的,我常把它别在衬衣的胸口上,这不是平常的饰物,它已经超出了一般饰物的意义。我想,你的像会越来越少的,但你可以在我这里长久地住下去,直到我老了,直到瓷片已保留不住你的笑容。
你是一个标准的中国农民的儿子,具有了中国农民勤劳质朴的品质,你把红烧肉作为你对食品的最高要求,这大概是仿儿时的愿望吧。但我不行,太腻了。我去过你晚年居住过的地方,那里现在已变成一座半开放的公园了,我和所有的人一样,惊异你生活的简朴。书架上的那些书—你拥有的最多鱿东西,和红烧肉一起滋养着你,这种精神的力量通过你并不结实的躯体,传递到每个中国人的心里。
毛公,你是如此的出名,你的语录的发行量就快超过圣经了。你那标准的笑容曾深人到每一户中国家庭中。在农家的堂屋,你用这标准的笑容,与农民一起分享丰年的喜悦和灾年的忧心;在学者的斗室中,你用这标准的笑容,迎接他们儒弱质疑的目光。中国太大了,太古了,你的身体里,是否真的流淌着所谓的王者的血呢?
你是一位诗人,那种李白的风范在你的诗里得到如此广阔的延续,也许只有在诗中,你才会得到最大的放松和舒展。然而,你又是一位政治家,诗人的气质使你在处理国家大事上那么的果断,你是全国人民信赖的核心。你的领导叫做诗篇;的思想叫做结晶;你走过的道路叫做历史;你住过的地方叫做故居;你遗体停放的地方叫纪念堂。我无意颂扬你,这全是我的心里话。你不必担心后人,中国是一艘永远不会沉没的巨轮,你不用担心。
多少次我听那著名的颤抖的声音在广阔的空中回响,我仿佛看见你拿起了笔做了一首诗,你浓重的湖南口音把诗读得别具风味,我仿佛听到你在说:世界归根结底是你们的。
星空下,我想到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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