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
您们好!
妈妈,我不记得您和爸爸离婚的日子,只依稀记得在那一段时间里,心是苍白的,天是苍白的,连同学安慰的话语也是苍白的。我不记得那段日子,因为我害怕回忆它时心中那盐演一般的痛楚。
想起童年时的欢笑是您和爸爸的吵打,也就觉得离婚是你们最好的选择,便想在心理上接受这不平衡的平衡。但是,同学父母给他们子女的爱令我感到世界是那样的不公平。于是,我躲开欢笑的人群,和夜幕上的星星无言相对,学习成绩也一落千丈,怕同学临睡前兴奋地谈父母和家庭,躲到操场一个人孤零零地等待更深的夜。泪,已流千,我不再哭。长久的睡眠不足令我的身体承受不住过多的疲惫。我央求您带我去医院的,您还说我是判给了父亲。在泪水的搅和中,我听到医生的诊断“神经衰弱症”。慈祥的老医生打趣说:“这孩子太用功户以后便休学回家,家庭的琐碎,一个16岁的孩子勉强挑得动。
爸爸,您在我泪光盈盈的哭泣中,看到生活的乏味。您打过我,我从不怨恨,我只乞求您和妈妈能重归于好。
终于,在您看到我久跪红肿的膝盖,在我和小妹孤零伤心的哭泣中,您和妈妈重归于好。我欢呼,我高兴,因为我不会再因为失去爱而感到孤独。我用我的泪水换来人间最幸福的家。
可是,不久你们又吵架了,我无奈,再一次感到被欺骗的悲哀。您不愿和妈说和,因为男子汉的威严在那时会一扫而空;妈妈也不愿和您言归于好,因为她不愿丢掉她的人生信条。冷战重新笼罩我们刚刚缝合的家庭……
姐姐的出嫁如同凄凉的出走;哥哥的当兵看不到你们为他送行;妹妹也不再听话,在她撤娇的年龄她失去了充足的养料,性格变得似乎有些畸型;我则成了暗夜以泪洗面,白日强颜欢笑的多面人,双重矛盾的结晶体……
爸爸妈妈,此时女儿祈求你们,给我一张最美的笑得最甜的彩色的“全家福”!这是我梦寐以求的。我可以拿着它炫耀我们的家庭和你们,也就有资格有权力为那些和我一样受伤的心呼喊:让欢笑充满每一个家庭,让爱弥漫每一个受伤的心灵。
爸爸妈妈,请原谅我这种谈话的方式,希望你们看到信后给我一个圆满、肯定的回答。我期盼着。
女儿:爱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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