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从来不深思的。
二十年就那样,以比现在的年轻人花钱还快的速度过去了,一不小心中我就要闯人新世纪了,就像我当初跌跌撞撞地闯人这个繁花的世界一样。
在永远冷静的时间的审视下,我再也不能安祥。明天的昨天里的某一时刻,我还以“总有一天,我会如一只老猫,在无知的夕阳里,慨叹已凋落的青春时光”这样俗得不能再俗却自以为高深的句子来为自己开脱。而今似乎这一切都已不可能。
面对新世纪,我突然惊醒。我不禁间自己,辞海里曾有“原因”这个词吗?“解释”又是什么意思?
然后,在新世纪的门槛上,我追溯—
那遥远的源头,那深邃的历史。上下五千年呵。
淳朴古风,浪漫民情,辉煌史书,还有盛世之音……
甲骨文,四大发明,丝绸之路,还有编钟……
战斗的号角,沸腾的热血,一育春的宣言,还有鲜红的旗帜……
这一切都太熟悉了,都铭刻在我的心里,都被我编成了程序,输人了大脑,一遇到关键词“历史”,就会闪电般复苏过来。
不必再用抢桑抑或深邃来对它进行装饰,那带着墨香和琴韵的余味已足以让它灿烂永恒。民族的脊梁一直挺立着,即便是在咫尺的白骨中。
然后,在新世纪的门桩上,我思索—
飞天的舞姿是婀娜的,但它毕竟只定格于那*排漆巳利落的墙壁;
《红楼梦》是无与伦比的,但它毕竟只属于那个行札打躬的时代。
锣鼓的喧闹已歇历史同样不沉思,不会因为一方风景或一地悬崖而放慢脚步!
往则往矣云五千年的历史就是这样一步步走过来的。永恒相对,这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
既如此,我们还要在历史的脊梁上炫耀什么!?
然后,在新世纪的门槛上,我悔过—
二十年,于人一生乃四分或三分之一。这三分之啊。除了借借佳佳,除了无知的乖张,我妇无长物,哪怕是、瓣岁月的贝壳
流水依旧,时日依旧。
下巴上的胡茬在提示我麻醉的有效期已经过去。现实是一颠簸的列车,我必须绝对的清醒。
空着双手如里身在战马蹄下的无盔甲的士兵,我能做些什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种概叹大概可以陈列于历史博物馆供后人瞻仰,而于我?它如同头皮屑只是一个死细胞。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影子外的第二个人对我说。
然后,在新世纪的门槛上,我歌唱—
思想还存在,我决不做寄生的月亮。不是不要在历史的网中冲撞么?那二十年于我巳经成为历史;
不是还有今天吗?今天于我还有两万一千九百次。
我存在,我将随着时间。我不沉思。
从凤阳到蛇口,从香港回归到人世,从一穷二白到小康。这一切毋庸再说。一在我无知无为的二十年里,。我们的民族,创造了东方的奇迹,创造了世界的奇迹。
历史只能在史书中发光。
看看今天我们的人民是怎样将百年难遇的大洪水降服,看着今天我们的人民是怎样在两山之间江水之中筑起巨龙大坝,看看今天我们的人民是怎样执著而忍辱负重地为和平而努力……
抛头颅,洒热血,就让我去三峡坝中做一粒沙子,去驻南使馆中做一枚螺丝吧!
顾城说:“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服,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我说:“现实给了我现实的生命,我却用它祭莫母亲。”
新的世纪,新的起点,新的历程,新的辉煌。
美国在喧嚣:21世纪仍是美国的世纪!
母亲沉欲。她不是在沉歇中灭亡,。而是在沉狱中爆发。今非昔比,21世纪,谁主沉浮,得问问我们!
我们的中国,我们的文明奋我们的激越,我们的明天。一切都是我们的!
21世纪的辉煌;还期待什么?前进,我们没有退路了。急流勇进,才是龙的本色——我们都是龙的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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