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总算到了,快开灯!”“这学期最后一个晚自习也结束了,考完明天两门,就轻松了。”门开了,七个人一拥而人。“有什么吃的,我饿死了。”姜彦从柜子里,扯出一袋饼干啃起来。“谁要吃我的萨其玛。”曹草有了资本炫耀起来,四只手伸在她面前,曹草得意地在一只手里放了一个,自己拿起一个啃起来,“喀吱喀吱”的声音满宿舍都是。
宿舍舍长吴晶雯边开阳台门边说:“每天晚自习结束,宿舍里就是一片老鼠声,饿死鬼投胎”。只听到一个“喀嘣喀嘣”的声音,原来是陈雪洁在悠闲地啃苹果。吴晶雯笑着说:“刚说有老鼠,这又来了一只小猪,你看她那样子。”
陈雪洁鼓着腮帮说:“这是补充营养。你没听说吗?苹果里有维生素A,B,C···唉呀!”陈雪洁像给针扎了似地跳起来往外奔:“马蜂、马蜂。”果然一只大马蜂在宿舍里盘旋,宿舍里一片尖叫声。不久,马蜂停在日光灯上,陈雪洁拿着苹果依旧惊魂未定。我嘲笑她:“怎么样,你那补充营养的A,B,C可把马蜂补充进来了吧。”吴晶雯拿着一根竹竿从阳台走进来说:“一定是苹果把马蜂招来的,让我赶它走。”“吴晶雯,小心点。”我们齐声说。吴晶雯将杆子在日光灯上敲了两下,马蜂飞下来,转了两圈不见了。“走了吗?”姜彦问。“不走,专来叮你。”隋炜逗她。“哼,才不叮我,要叮也叮陈雪洁。”姜彦嘻皮笑脸,陈雪洁沮丧地道:“我已经够倒霉了,你再说我,我就专到你床上吃苹果。”吴晶雯正经地说:“陈雪洁,以后开着宿舍门时最好别在宿舍里吃苹果。”陈雪洁认真地点着头。姜彦假装生气道:“床头草,两边倒。”“姜彦,你们家床头长草,那叫‘墙头草’!”姜彦笑倒在床上:“哈哈哈……啊!马蜂在我帐子上。”姜彦急忙拿一本书一拍,马蜂又盘旋起来,姜彦一边尖叫一边喊:“啊!隋炜,你预言的真好,要不是你说它叮我,它怎么跑到我帐子上了。”隋炜说:“怎么来怪我?啊呀,妈!”尖叫声、拍打声,最后听到夏老师大喝一声“405怎么了。”“老师是马蜂。”张饪的话急得忘了断句。“马蜂?这有什么好怕的?马蜂喜光,灯关了它就走了,这是常识。”于是“啪”,我们宿舍一片黑暗。十秒钟后,灯亮了,马蜂果然不见踪影。
谢了夏老师后,总算松了口气。吴晶雯说:“瞧这晚上闹的,陈雪洁可得吸取教训。”陈雪洁已吃完了苹果,她拿起牙缸说:“来来来,让我把牙刷掉。”一阵哄笑。洗漱完毕,大家纷纷上了床。曹草突然深有感触似地说:“你们有没有觉察到这是我们在这宿舍呆的最后一个晚上。”“咦,果然,下学期我们就要搬到五楼了。”张任说。姜彦神气十足地说:“要不要开个party? ”“什么Party,马蜂party吗?”曹草又深沉地说:“也许脑(老)天爷给我们派个马蜂来,就为让我们记住这个蓝(难)忘的夜晚。”我一阵好笑。“对,还有记住里(你)那宁(令)人蓝(难)忘的萨其玛。”曹草气愤地说:“你知道我‘n',‘1’不分还嘲笑我。我对里(你)有一点恶心,我恨里(你)恨在骨头你(里)。”又是一阵哄笑。
“我觉得我们宿舍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性格,比如姜彦调皮。”隋炜说。“张钮呢?”“活泼!”“曹草呢?”“可爱!”“陈雪洁呢?”“哇呀——!”陈雪洁大喝一声“鬼叫!”隋炜说:“陈雪洁,你唱戏呢!”“我上面是马蜂!”陈雪洁说。“你上面是我!”我逗她。“真的,马蜂没走。”陈雪洁急坏了。
“难道夏老师没把马蜂赶走。”“这就是她所熟知的常识?”“看来真要开个马蜂Party了。”“滥(难)啊!你的名字叫马蜂。”“陈雪洁,你不要怕。”“你身边有没有扇子,拍一下就走了。”“没有事的,你把帐子封好,它不会蓄你。”“你要是害怕,把眼睛闭上就没事了,我以前也给马蜂蓄过没关系,像蚊子叮。”关切的话语纷纷。“陈雪洁,你别急,我下来了。”昊晶雯从上面爬下来,拿着扇子在帐子上扇了两下,马蜂又隐了踪迹,这时熄灯了。
“大家快把帐子关好,马蜂可能还没走。小心点儿不要再说话了明天还要考试呢!”吴晶雯的话结束了我们的谈话,宿舍里一片寂静。“也许,这只马蜂真的是上天派来让我们记住些什么。”我想着人了梦乡,并没见那只马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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