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世纪的俄国革命民主主义者杜勃罗留波天曾经慨叹地说过:“把最高尚的思维自由地转化为生 动的形象,同时,在人生底一切最特殊、最偶然的事实中,完全认识它的崇高而普遍的意义—这就是 一种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什么人能够达到的、使科学和诗完全交融在一起的理想。”我以为,这不仅 是作家个人的限制,也是历史的发展和时代的意识形态的限制,因为真正的科学的思维—马克思主义 ,在那个时代就并没有形成,所以也很难要求那个时代的作家们能实现这种“理想”。要完成这种理 想,只有到无产阶级革命和社会主义取得胜利的时代,只有到马克思列宁主义成为文学艺术的思想基 础的时候,才有可能。
因而,我们研究和接受文学传统中的艺术经验,无论是现实主义,还是积极浪漫主,义,或者是 现实主义和积极浪漫主义结合的艺术方法的一切成就,都必须批判地继承。要明确地认识到,它们和 毛泽东同志所提出的革命的现实主义和革命的浪漫主义相结合的艺术方法,有传统的继承性,也有本 质的差别—如周扬同志所说:“我们今天所提倡的革命现实主义和革命浪漫主义的结合,批判地继承和 综合了过去文学艺术中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的优良传统,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在马克思主义世界观的 基础上将两者最完满地结合起来,形成为一种完全新的艺术方法。”否则就不能在吸取传统遗产的创 作方法的艺术经验时,看到它们的发展的限制性,剔除其封建糟柏的影响,而发扬它的猜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