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舒服地坐在椅子上,让卷着大麻叶的烟触到我潮湿的嘴唇。吸人,然后把它拿开。眼前柔和摆动的云就像看起来那样真实。我坐在车里时,云的色彩已经互相渗入了。车子停在山顶的一个墓地旁,我早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到这儿来的。感觉倏忽而至包围了我。
我走下车,站在走廊上看树叶。几百万片叶子都起源于同一粒种子。云还在那里,犹如人们一滴滴滴下的油墨。
我坐了下来,盯着镜子里的影像。我注视着那个控制我每一步活动的白色力量。吸人接着悔恨。我在床上躺下,准备享受这种兴奋感。然后我觉得它来了。
一瞬间,好几百万的人都在吸食这种白色的毒药,在人工的火堆旁跳舞。血腥,警察冲了进来,打断了它的行进,我从窗子跳了出去,逃跑了。几分钟以后,我倒在一片篱笆上,从嘴里向外呕吐。我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只是偶尔抽动一下四肢,死亡呈现在我的眼前。
开车时我呼着气,烟圈飘走了。我闭上眼睛倾听音乐的流动。那是一支叫“过错和圣人”的乐队,他们极为疯狂的行为也会被世人接受,并被视为极不正常的事。我很好奇……这是为什么?
我看着那个男人死于无可救药的疾病,灵枢缓慢地在大道上前行。我听见他们所说的话,听见夜空中响起的枪声。这像什么?好奇心害死人。
我躺在那儿时,不洁的感觉湮没了我。我实在好奇那些躺在我隔壁的陌生人的眼睛后面动的是什么脑筋。所有的那些都离开了,真令人遗憾。
在梦里,我是孤单的。一个人站在一座有着白色墙壁的屋子里,一片漆黑。有一块银幕.银幕上有一条路,我的路。一条通向敲响自由的钟的路。
我坐在阳光下,坐在水面上。坐在一条漂在水面上的船里。月亮反射的光芒照在我脸上。
我又一次把烟放在潮湿的嘴唇上。然后我奔跑,像河流一样奔跑,像大洋一样奔跑,像我的血液一样奔跑,奔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知道我害怕了。如此强大的力量吓坏了我,我在它的影子里倾抖。
我让自己倒下来,这种平静是抚慰性的。我的灵魂平静地复活了。我独自一人住在山里的树林中。在这里出生,在这里死亡。我是纯洁的,那是我的本性。太阳落在我的书页上,又升起。疯狂的马在跳舞。
冬夭,我在积雪中散步,仅只是散步而已。我发现自己站在一个交叉点上,光线闪烁,它太白了。
我独自一人坐在浴室里。人们盲目地进进出出。墙逐渐消失了。我的沉思也是。
有人被开枪打死了,而仅仅昨天晚上我还跟他们在一起。谁在监视我?谢谢你。
我尖声喊叫,痛哭流涕。他恐吓我!“是的,我是愚蠢的狗娘养的,但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为什么?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我甚至在拿起话筒前就明白那将是个坏消息。格兰帕尔死了。
我向四周望了望,看见她正向我跑来。手指飞快地将刀锋一转,她带血的头发就挂在了我的手上。然后,我小心翼翼地在阴影中散步。
我们把弥漫着烟雾的汽车停住。这些烟雾让我们大哭。后来,我们打开窗户让烟雾散去。跟其他东西一样,它们散了。我在草地上散步,对于我赤裸的身体而言这种感觉好极了。
我爬呀爬呀,匆忙间我们相遇了。后来我们停下来,没人想再爬高一点儿。我独自一人继续向上爬。火苗伸向天空,孩子们跌落大她。当我散步时我在商店的橱窗上看见了自己的映像。
我把烟放在舌头上。黑暗来临了。当我站在双黄线上时,我注意到光线迅速上升。我和一个陌生人坐在马路中间玩牌。
他越过火墙跑掉,我感觅到了危险,所以跳了起来。我不能停下来。但是我被一棵树压住了,不得不停下来。在浩瀚的天空下坐在草地上,放松几分钟。有时是太阳,有时是月亮。我在布满星辰的天空中寻找它们,懂得了幸福。
风低声地哼着一首甜蜜的歌。花瓣从永恒的花朵上落下。云仍在飘动。我们开着车。太阳在车外,我们很快乐,音乐描画了旅途,这是我梦里美丽的一部分。
从今天起,我开始热爱自己了。独自一人有时是不错的,我们可以迷失于一个念头或一个梦里。我望着火焰,它在我的眼中跳动。我看见人们在跳舞,为了快乐跳舞,为了失去爱而跳舞,也为了生命而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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