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五三年,我从山大毕业分配到北京中国人民大学教师研究班哲学班继续学习,作研究生。即将离开自己心爱的专业了,心情处于矛盾之中。临行前,我把大部分课堂笔记本都留下了,但有两本笔记我还是带到了北京,一本就是冯先生的讲课笔记,另一本则是吕荧先生没有讲完的“文艺学,课程。
到了我走上报纸的工作岗位,用自己的文字与戏曲杯结缘时,也还是从我们的古老的戏曲传统开始的,这本集子里收辑的写得最早也是我的第一篇谈戏的文章,是论《琵琶记》的《作家的主观与作品的客观》。那写作的直接的动因,虽然是一九五六年中国剧协召开的《琵琶记》讨论会.但是,所以有动笔的勇气,也还是因为有了从冯先生那里得夹的一点知识作基础吧,特别是在后来在历史剧的讨论中,有人以《桃花扇》为历史剧范例进行驳难时,倒使我有了温习旧课的机会。
我国的戏曲遗产是极其丰富的,其中当然有许多瑰宝和精华,但因为它产生的时代的局限,也必然夹杂着不少封建的或消极反动的思想槽粕。在“十七年”中,我们的戏剧战线,象文艺整个战线一样,的确出现过“左,的错误,但是,直到今天,我仍然认为,党和人民政府对戏曲艺术实行“百花齐放,推陈出新”的方针,是完全正确的。建国初期,政务院的“三改政策”,推动了我国戏曲艺术的空前繁荣与发展,‘成绩是巨大的、辉煌的、抹杀不了的。我觉得,即使是现在,对传统的戏曲艺术,采取批判继承,取其精华,去其糟柏,还是当前戏曲改革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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