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童年的记忆里,就印有了屏风岛。因为我的父亲当年曾参加过解放屏风岛的战斗,此后又曾作为第一批“援岛队”留在那里工作过,每当茶余饭后,他兴致来了,便向我们讲述起往事。从小时候起,我就盼望着能去一趟屏风岛。以后由于种种原因,始终未能成行。
今年署假,我终于如愿以偿,踏上了去屏风岛的海轮。
轮船刚到码头,还没等停稳,我就急切地跳了下来。
这就是屏风岛吗4眼前:绿树掩映的房舍鳞次栉比,沿海公路上,人来车往,络绎不绝,附近海面上渔帆点点,机声隆隆,军港里,一艘艘整装待发的战舰,象一个个年青的水兵一样整洁威武。
我环视着这既熟悉又陌生的海岛,心头泛起一股异样的感情,我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腥味很重的空气,心里充满了初到一个陌生地那种特殊的喜悦。
父亲当年的战友张伯伯没来接我,我在码头出口处等着。
“同志,你去哪儿,”一个姑娘略带矜持地问道,她有一双聪慧的眼睛,文静之中透出一种特别的气质。
“我去屏风岛中学。你呢?”我有点吸儒.
“我们刚好同路。一起走吧!”她爽快地说。
路上,我们攀谈了起来。她告诉我,她是一九七七年考上专科学院的,从小在内地城市长大,分配到岛上工作快两年了。
“为什么当初不争取留在内地呢?”我问道,“听说,岛上生活很艰苦,用水用电吃紧,平时连新鲜的蔬菜都很难吃到。若是碰上刮大风,各方面供应会更困难。你能过得惯吗?”
“没那么可怕,久而久之,也就习以为常了。不信?你在这儿住上一阵后,就会明白了。”她的表情很认真。
“是吗?”我笑着说。
她向我讲起了她刚来海岛时的情景,从她第一次搭海军登陆艇上岛,到第一次吃渔民送给她的一种叫“虾狗”的海鲜,吃得嘴角直淌血,以及把海蟹里许多不能吃的软物都吃下,以致拉肚子。她的快活诙谐的语言,引得我直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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