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出3个作文题:“我的小传”,但我所写的未必能成为我未来自传里的东西,所以不能称作“小传”,姑且叫它“外传”吧。
听大人说,一九六六年,菊花盛开的秋季,我呱呱坠地,降生于一所乡村小学的教师宿舍里。已有两个女儿的爸爸想要个儿子,早就说:“这回定是一个白胖白衅的小子。”日盼月盼,却盼了个瘦小可怜的女儿。爸爸一拍屁股上班去了。妈妈气也不是,疼也不是,只是哭。我这个不该降生的丫头呀,乱踢着小腿,也是“哇哇”直哭。奶奶心疼我,过了满月,把我艳走了。
从此,奶奶一口一口地喂我,直到一岁了,还没起个名字。跟奶奶在一起,我土里滚,尿里爬的。有时侯,爷爷把我艳背上,到滩里去。驴一边吃草。一边甩打着尾巴,爷爷护着我,给我讲这讲那。我听不懂,只是眨巴藉眼晴,新奇地看看天上的云彩,地上的小草。有好几次差一点儿从驴背上栽下来,都是爷爷用手将我抓住了。
春缓花开、万物复苏的时候,爸爸来到奶奶家,把我从奶奶怀里哄出来,才包回了家。那时红卫兵、红小兵什么都带“红”字,妈妈也给我起了个富有时代色彩的名字-一小红,大名许砚。那时侯,大妞念书,二妞领我。春天,二姐教我种花,给我做柳笛,复天,跟我玩“锅锅家”、妈妈回家”等种种游戏,还给我捉蝴珠、摘抒花。幼年时代的生活,多么丰富而又富有情趣呀!
冬去春来,在明媚的阳光下,我三岁了。二妞要上学,妈妈、爸爸去上班,我一个人被镶在及里。从小跟奶扔、爷爷在一起的我,在那么大的天地里,多痛快呀!这会儿被锁在小崖子里,我烦闷极了,胡闹起来。笼子摆在及中央,枕头、衣服放在桌子上,杯子倒扣在洗脸盆里,用勺子挖了妒灰放在锅内,“…妈妈回来看到这情形也没法,只好任凭我这样。这年三月,妈妈生T我弟弟,爸爸高兴得发狂,让二扭回来领弟弟,我有了伴儿,再也不胡闹了。
秋风瑟瑟,已是一九六九年的秋天了。二妞又上学了,领弟弟的苦差事落到我头上。我青着弟弟,走东家,争西家。因为常在大自然中,我特别喜欢大自然,喜欢那画一般美丽的风景,因此也喜欢提一些别人回答不上来的问题。
时间过得飞快,弟弟也两岁了。一九七二年秋天,妈妈让我上学。早就盼望的这一天终于来了,我怎能不高兴呢?报名那天早上,我胜后,一骨碌爬起来,饭也没吃,根丫子地了。来到一年级老师的崖里,我第一个报了名。真高兴啊,我上学了!
从此,我认识了许多小朋友、老师。我的脑子里开始装进知识。在所有的课程中,我最喜欢画画,我画绿树、红花、碧野,画老师,画同学,我的画常在琦报上出现。在家里,妈妈教我写字,葬题,爸爸教我背古诗词。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忧愁,一天总是欢欢一誊喜,这儿,跳到那儿,整天笑不止、说不停。时间一天天过去了,我在老师的教育下,贪婪地吮吸着知识的琼装,在知识的海洋中遨游。我长高了,也长大了,史有生气,天真烂漫的童年生活结束了。
一九七八年,我考入姚伏中学,中学课程多,学习任务重,但我的顽皮的性格却没有多少改变。记得一次上地理课,老师说:“中国地图的轮廓就象一只大公鸡,我们“……”没等老师说完,我就惊呼了一声“妈哟!”并站起来说:“老师,我们就是在鸡肚子里了,要是有一天,鸡无了”,我们就没命了吧?”我好象十分害怕的样子瞪若老师,惹得同学们哄堂大笑,老师也笑了。我坐下来,也偷偷笑了。虽然后来我筷了批评,我也曾多次指天发誓一定改正,但过后,还是如此。我常捉一些树上的小虫、水里的青蛙来咋胆小的同学,慈得他们去老师那儿告状。就这样,我一边快活地玩,一边认真学习,每天我都免不了犯个小“错误”。在班里,我一忽儿到这边,开上一句玩笑;一眨眼又到了那边,说上一个笑话,我走到那儿,那儿就充满笑声,充满欢乐。时间从我身边溜过去,过了三个春秋,我初中毕业了,考入高中,新的集体里有许多新的同学,没过几天,我又跟他们混熟了。我认真地学习,快乐地玩耍,同学们说我象一只快乐的小鸟,我会心地笑了。小鸟有什么不好,我愿永远作一只快活的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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