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初三了,学习紧,在妈妈的唠叨下,我喜欢的辫子成了理发师的“刀下鬼”。但我舍不得扔掉那每天使用的发夹之类的头饰,因为它们不仅漂亮可爱,而且能匀起我许多美丽温馨而又发人深思的回忆。
“一根红头绳”
打开尘封的岁月,童年的记忆有点模糊,但“一根红头绳”始终记忆扰新。
从上幼儿园开始,每天早上都要妈妈给我梳小辫。随着一句“我的女儿过新年婆”的起与落,妈妈便用那五颜六色的橡皮筋给我扎起那从上到下像老鹰捉小鸡似的拉尾辫儿来。
开始我不明白妈妈每每给我梳辫子时说的那句话,后来因为不爱惜橡皮筋,妈妈给我讲了“白毛女”的故事。旧社会穷人的孩子多苦,一根红头绳就是过年时父亲给女儿最大的快乐。打那以后,我开始懂得勤俭节约,开始爱惜我的每件头饰并收藏它们,哪怕是断了的不能用的小皮筋。从此。“一根红头绳”深深地留在我的记忆里。
奶奶头上的蝴蝶结
在奶奶家度过的那个署假里,我偶然翻到一张奶奶年轻时的旧照片,发现奶奶头上扎着两根辫予,辫梢上还裹着蝴蝶结,十分别致。问奶奶蝴蝶结是什么做的,那么好看,奶奶笑着说:还好看呢?那是太奶奶做新衣服时剩下的花布条,那花布现在都没人穿呢。
噢,奶奶头上的蝴蛛结原来是花布条做的,那时没有丝带卖?可我总觉得那蝴蝶结是那样的素雅美观。在我心中留下一段美好难忘的情结。
一对珍贵的发夹
几年前,爸爸去上海发展,每次回来,总爱给我买些发夹,去年春节回来,刚进门,我便楼着爸爸吵着要礼物。爸爸一本正经地说:“没带。”我撅起嘴坐在一边,半分钟,没动静,我心想:这次真的没礼物了,罢,罢,罢。当我想起身和爸爸说话时,爸的一只手已伸到我面前:我看到他掌心有一时紫罗兰的发夹,上面镶有钻石一样发亮的东西,“又是发夹,我的发夹太多了。”爸看出了我的心思,“不要?可别后悔啊?”我抬眼看着爸爸,爸说:“这上有钻石,真不要?”我怀疑地盯着爸爸,爸接着说:“这是一个友人从香港带的,他知道我喜欢送女儿发夹,特地买来送我的,这上面镶的是紫荆花,中间亮的是真钻,叶上镶的是仿制品,很漂亮哟。”是啊,很漂亮,像一支紫荆花在闪闪发光,它很珍贵,体现了团结和友谊。
每当我打开头饰盒,如数家珍时,我会想起:过去的红头绳,已成为人们纺制线衣的原料;一根丝带,已成为礼品盒上的包装绳;一对发夹,已成为人们建立友情的桥梁。
我虽然剪掉了头发,但那琳琅满目的发饰小店仍令我驻足观望。偶尔我也会用零花钱去买一件令我心怡的新奇饰品,要不然,我的头饰盒岂不就止足不前了吗!它还要进入WTO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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