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是人物思想感情、内心世界的直接表露。古语说:“言为心声。办俗话说“锣鼓听声,听话听音”,就是这个意思。因此,语言描写也是塑造人物形象的重要手段。
人物语言的表达有两种方式:独白和对白。
独自,是人物主动地、独自地述说自己内心的想法,并不要求别人来回答。独白,多用于揭示人物的内心活动,所以又称“内心独白”。例如,《祝福》中祥林嫂多次述说阿毛被狼吃掉的那段话,就是一种以作品中的其他人物(督镇上的人们)为对象的独白。。
对话,也叫对白,是语言描写的主要方式。它产生于两个或众多人物之间,有问有答,有呼有应。对白,总要有一定的背景,一定的“话题”。在一定的背景下,人们就某一个话题来议论,通过不同人物的不同见解、不同话语,来表现各种人物的不同思想、不同性格。
例如,《翠嫂》一文中有一段对话:
小伙子们见了大嫂,互相用吃惊的目光对视着,低头又喃咭了一阵。
“大嫂,留昧了!”正虎一拱拳,显存很有派头,“我们刚才说的可是除您之外,谁人不知您的威名?就单说割麦子吧,叹叹……”正虎几个一边说肴,一边做出请试试的手势。
“大嫂,不用跟他们比!”姑娘们喊。
“喀,怎么样?”有人怪笑了一声,小伙子们全都跟着起哄。
“正虎,你给我少吹牛,就凭你那点劲,咳,我看见过!”大嫂可气火了,冷不防狠狠抓住正虎交叉在胸前的手在空中摇免着,正虎拽不脱……
这段对话,发生在麦田里,一群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在向“翠嫂”挑战,中心话题是:在割麦中比试比试男人和女人究竟谁更强一些。“犟嫂”的一席话,生动地展现了她开朗、豪爽、从不服输而又力过人的性格特征,给在场的姑娘们撑了腰,争了气。
《烛之光》一文中也有一段对话:
我硬着头皮来到了传达室门口,只见那排球正悠然自得地躺在桌子下面。
“你来干什么夕”正在看报的老校工,从眼镜框上睬了我一眼,余怒未消地问道。
“大爷,我来……来拿排球。”
“不行里”话音里充满了谴责和愤慨,“我常时你们说。不要在教室前打球,你们偏不听,打碎了玻璃咋办?—你看看这报上咋说的……反正我活一天,就要管一天里球放在这里,在你们的班主任来领吧,”
这段对话,充分表现了老校工以校为家、爱护学校一草一木的高尚品德和对学生严格要求、毫不询情的可贵精神。
语言描写,经常与表悄描写结合在一起,用以表现人物说话时的神态。上面列举的几段对话,都体现了这一特点。另外,语言描写有时也可以起到交代和促进故事情节发展的作用,这种表现手法,在记叙文的写作中也是常见的。
运用语一描写,要注意两点。
一是语言必须符合人物的身分、思想、性格。男女老幼,工人、农民、知识分子以及从事各种不同职业的人,说话总各有其特点。所谓“三句话不离本行”、“什么人说什么话”,就是指这种情况。有的同学在写人物语言时,往往不管人物的身分如何,而是把自己编好的话强加于他,以致使工人或农民满口学生腔,成为作者的传声筒,结果达不到表现人物性格特征的目的。因此,在生活中要随时注意观察不同类型、不同职业的人的讲话特点,去熟悉各种各样的人,不断丰富自己的生活积累,努力使人物的语言典型化、个性化。再一点是语言必须简练。有的同学写作时往往把生活中的对话一句不漏、原封不动地搬到文章中来,结果起不到很好地刻画人物性格特征的作用。因此,人物的语言描写必须做到言简意赅、要言不烦,这就要求在锤炼语言上多下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