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7:20,我们打点好一切行装,由父母亲自护送到学校门口。
8:30出发,经过漫漫长路,终于来到目的地—中国人民解放军第63军通讯团。我校近10以)名学生将分成4个连,每个连再分成4个班,每连每班都有负责的教官。早晨6点起床,晚上10点睡觉,一天训练10个小时。我们听到了—哇地一声:
“这么苦?”
“你们叫喊什么?准备开会!”一声吼叫,使我们安静下来,抬头一看,哟,是个连长,于是,我们边站队边议论:“我妈说的没错,这帮教官都挺厉害!”
“真没规矩,你们就是重点中学的学生?你们现在笑,一会儿就让你们哭!”又是他,铁青着脸。
这一次鸦雀无声,我也一愣—干嘛这么凶?
正式训练开始于下午,从稍息、立正学起,不累,但是简单而枯燥。动作要领并不难掌握,只是教官们不停地在吼,把我们唬得连自己的胳膊腿都不听指挥了。吼的间隙,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笑话,逗我们乐。数班长会逗人,可他始终绷着脸,一丝笑容都没有,看谁乐得最欢,就冲准瞪眼睛。
吃晚饭,18:4任一一18:55。
18:58,集合,跑步去训练场,练习军体拳。在漆黑一片的夜幕中,我们仅凭那微弱的灯光和直觉来琢磨教官的每一个动作,当然效果不是很好,不过也能马马虎虎大概学下来,两个小时只学了四招,真是效率不高。
21:10,回到宿舍,最可悲、最可气的事情终于到来了。累了一天,出了一身臭汗,本想好好清洗一下,谁知洗脸水贵如油,10号人用一个水管,不管怎么挤,就是打不到水。此刻,必须冷静,我宿舍8个大男人急中生智,也可谓我们几人绝顶聪明,端着脸盆跑到军属大院,好歹打了几盆水,解了燃眉之急。
21:40,全体熄灯。临睡前,我们问过老师今晚有没有紧急集合,老师很肯定地回答:“放心吧!绝对没有。”我们总算松集合,老师很肯定地回答:“放心吧!绝对没有。”我们总算松了一口气,全都轻装上床,以备明日之战。“嘘—嘘……”
“紧一急一集一合!”不知是谁在外面喊,整个宿舍沸腾了,刹那间,我们不知所措,互相谩骂着穿起衣服,我第一个冲出营房,随后也有几个人跟了出来,嘴里头全都喊着:“哪儿?在哪儿集合?”
“怎么还不睡觉?”一位女教官手拿电筒用严厉的声音问我们,“不是集合吗?”“谁说的?快回去睡觉。”我们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又回到了宿舍。
1999年9月6日
5:00,大伙儿都慢慢起来了。15分钟洗漱。
开始是踏步训练,我们双手伸直,做金鸡独立状。最初,我们的腿就是抬不高,脚就是绷不直,身体就是站不稳。教官不知做了多少次示范,嗓子都喊哑了,我们才略有起色,立在那儿的滋味真不好受,除了放松和休息时间,我们没有一秒钟感到松弛,有很多同学都晕倒了。
中午回到营房,每个人的军装后面都是白花花的汗渍,大家一反前一天的有说有笑,全躺在床上,连埋怨的力气也没有了。
12:25,跑步去训练场,跑步、踏步、军体拳,又是老一套。一场苦战……4个小时过去了。
16:30,“水,水……”是的,我们需要水,没有水的感觉在难以接受。“你,说你呢!”朦胧中觉得教官是在骂我,对!是在骂我。原来是因为我头晕,身子不由得晃了晃。我不禁火冒三丈,回道:“报告,我头晕得厉害。”教官若有所思地说了句:“深呼吸两口。”不知是哪来的一股邪念,使我一直顶了下去,于是说:“嗓子太于,不能呼吸。”教官面带疑惑的表情:“用舌头舔一舔。”我并不给他留任何余地,“舌头已经没有水分了。”他一愣,我吐了吐舌头。事后,左思右想总觉得有些过分,我们虽然很苦,但教官也陪着我们练,我不应该用那种语气和教官说话。
18:30,训练完毕。教官们带来了好消息,晚上看电影,又听说太原一中及旅游学校的同学将与我们一同观看,并且要拉歌。我现在已是软脚虾了,拉歌时,我们班的声音最小,大家在用有气无力表达我们的不满—就数我们练得最累!总算坚持完拉歌了,我的肚子实在很疼,老毛病又犯了,但身边没有带药,我思绪万千。吃完晚饭,班主任刘老师来到我们宿舍,有位同学告诉老师说我已经有两天没有吃饭了,刘老师赶忙问我:“为什么不吃饭?”于是我把实情吐露出来。老师为了我的健康,决定让我回家养病。说实话,我不想走,军训,也许一生就这么一回,但病痛实在难忍,我只好准备回家。
21:45,家人来接我了,教官帮我把行李运到车上,说了声:“不要忘记这两天的生活,做人要坚强,希望我们有缘再见!”我依依不舍。
虽然只有两天,虽然我只是个“逃兵”,虽然我没有体验完七天的军旅生涯,但我也当了回兵,净化了我的心灵,升华了我的思想,我是不会忘记的,也是不能忘记的。我相信,它会影响我的一生,它会给予我源源不断的力量以及必胜的信念。是的,我坚信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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