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都快六点了,还不回来。”我烦燥地仰倒在床上,望着手中的两张六点一刻的电影票。
桌上的小闹钟“嘀嘀哒哒”地响个不停,越发吵得人心烦:“哼,还是妈妈呢,一点儿也不守信用,一天到晚和她那群叽叽喳喳的孩子在一起,人家早都饭菜飘香了,可她还没个影呢。
今天这电影恐怕又得‘吹’,唉!” 我无聊地在屋里溜达着,一抬头看见墙上那一排排妈妈的奖状,心中的那点对妈妈的不满,悄悄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