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生下来那天起我就在路上了。和别的人一样,我一直在朝某个方向跋涉着,匆匆。这条路是爸妈的希望铺成的,是的 —我觉得自己像颗卫星,在别人设汁好的轨道上奔跑。 在披荆斩棘中,终于有一天,我坚实了。爸妈笑着说:“长大了呵,要靠自己了。”我无语。只是咀嚼着那一片苦心,掂量出 “靠自己”三个字的沉重。才发现自己背着的,不仅是几日袋的书,更有爸妈的滚烫的期盼 爸妈的青春交给了动荡的年代,大兴安岭的风雪湮没了校园的玫瑰。
我深知他们的梦只有我能圆了。妈说去考大学吧,别给自己留下遗憾—期待爸说要考最棒的,证明自己— 命令。于是我上了路,独自。 一路上我不敢有半点耽搁,我告诉自己,日近三竿了,可路还长。 好疲惫,我对自己说,大学之路竟这样寂寞艰难吗?整日的伏案苦读,三点一线的生活;没了歌声,没了欢笑,没了梦的翅膀。
于是我茫然我仿徨,我开始怀疑大学的梦是不是想象中的那一片玫瑰色。 回头看看历史,有举于海的孙叔敖,举于市的百里奚;放眼看看世界,各行各业的弄潮儿们并非都高举着大学的文凭。于是我豁然开朗,我终一于发现成功的路不止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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