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了称为花季的十八岁,很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变成漂亮的花,在芸芸众生中谁都没有多瞧过我一眼。记得很久以前,上街碰到了大我一岁的老同学,喋喋不休地述说十八岁如何失意,如何难过。引得我浮想联翩:要是我现在十八岁多好,可以过那种有孤独有失意有忧愁也有友谊的生活,哇,太棒了。走过了十八岁却发觉自己好像没什么改变。儿时的童伴依然疯在一起。
说起友谊,倒还有几个可以说说话的人,就是弄不明白:为什么就没有那种与众不同的特殊的感觉? 喜欢黄昏在山坡上目睹太阳的余晖,也喜欢寂静山林中传来的清脆鸟鸣,更喜欢在黑夜里远眺万家灯火,并胡思乱想:在那万盏灯火的后面是不是正发生一万个不同的故事? 写字台上放着职高毕业证,难道就这样了结读书的生涯,而成为劳苦大众中为饥渴、温饱而奔走的一员?昨日接到青梅竹马的伙伴的电话。
她说她要外出闯世界,即日起程,问我是否曾想过出去闯荡?我?闯荡?似乎从没想过。 不知道当初为何投奔这个“山门”,在深山老林中苦修三年。在灯火辉煌的舞台上不知表演过多少种角色,从没心虚过,输过场。如今面对人生真正的大舞台,我,该怎么做? 翻开毕业留言薄,一句赠言这样说:愿你是枫叶,你的辉煌将闪烁在金黄的深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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