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轻烟,袅袅地升到了黄昏的上面,—母亲做饭了。
一头水牛,驮着暮色消失在竹林后边,—父亲归来了,烟停了,牛睡了。
父母却凝望着远方,盼着女儿,不再围着锅台转,盼着儿子,不再甩动牛鞭,希冀呀希冀,把父母折磨得,像被吮干了汁水的甘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