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年前,诗人在怒吼的诗行里,刻下了你的名字,
古风擦过双鬓,你的犀利与嘶鸣,便赐予了我心悸,
我发誓,要做一匹奔驰如风的夜骇,追寻你的踪迹。
终于,在一个雨夜,我嗅到你的气息,
更是一次惊心的颤栗,让我认识了你,
我剖开了胸膛,预备,承受你千年的敲击,
于是,徘徊在每个雨夜里,等待,是我唯一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