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会想起三毛,但我并没有看过她太多的作品,我只知道她和荷西生活在撒哈拉大沙漠得最深处,她和琼瑶是好友。这位文坛的祖师奶奶不是以文章而吸引我的,荷西的死让她肝肠寸断,她说,荷西,我永生的丈夫。然后,我就记住她了。
就是这样一句话了,她与万千痛失挚爱的女人是一样的,只是她更幸运些,能拿起笔把他写成永生。我并没有太多太刻意的了解三毛,只是这样一句话让我心生共鸣。
好友离去的前一晚我与他正吵的不可开交,哪不想第二天噩耗传来,我记得我那会正在赶公车,熙熙攘攘的人群淹没了我的悲伤,我没有任何想法和表情,浑浑噩噩过了几天才流出第一滴眼泪,之后就是看不见的悲伤蔓延
。我想荷西去时三毛是失声痛哭的,那样的痛不欲生恨不得代他去死,这就是我与她的不同,她爱的热烈,爱的真切,不似我,这么多年都没有勇气去看他一眼。
是啊,失去总是一瞬间的事,很多东西捏得越紧反倒留不住,就像手中沙,捏得越紧流得越快,那些以为永生都会念念不忘的东西却在不经意间忘记了,就是这样的,当初的刻骨铭心,如今回想也不过如此,就如手中沙,因为捏得太紧反倒助它流走,而那些美好的细水长流就像捧着的沙,它安然的呆在手心里,不松不紧,时间一长,手心的汗水也足够让它浸湿凝固。
好友离去的痛楚已不再强烈,到让我多了生命的感慨,生是容易的,活却是不易的,生死本是自然的事,可却因为感情的牵绊让人惧怕接受。我是信命的,可有人说我信佛,我觉得不是,只是有个信仰而已,也算感情寄托了。我喜欢菩提树,每次去庙里总要在树下站会,它是佛家物,干净。我见了它总有莫名的亲切感,就像我与它本是一类。我也想过问庙里的和尚讨一株,思前想后最终放弃了,太世俗的东西怕玷污了它。
情感的伤痛未必有真正放下的,毕竟伤疤还在,先不说痛不痛,发生就总还记得,总是想起那它必定是要牵绊你的。我坐在第二桌,抬头总能看到远方的山,远方的云。白色的云堆积在山上,真像西藏的雪山。到了春天,学校里的木棉花就会盛开,远山和木棉花是在一个视线上的,连不经意的看一眼我都会觉得很满足。生活其实就那么简单,如果你觉得很累,那么就停下来冷眼旁观,一切都会过去,你也终会想明白。佛家说,一切源于内心。
过去的就让它翻过去,不要总是回头张望,一味的张望只能导致你再一次摔倒,看向远方吧,勇敢一点,坚定一点。你还活着享受此生,这就是上天最大的恩赐。曾经有位长者曾对我说:二十岁前相信的东西很多,后来一件一件变成不相信,说的越少意味越多,最卑贱不过感情,最凉不过人心。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想他必定是经历了巨大感情伤痛的,心里淡然,但更多的该是寂寞。
其实越淡的东西越能长久,有的人一生伤痛,有的人心态极好,这就是两个极端,在我看来人生挺简单,要么忙着活,要么忙着死。不存在真正的大彻大悟,人生的感悟无处不在,无时不有。我居于小城里,岁月静好,看的淡然,活的洒脱。三毛、荷西已不再,好友已离去多年,我没有被悲伤所困住,生死本自然,生命也好,感情也好,都是一个道理的,抓不住的沙不如扬了它。洒脱些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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