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经换了这位新的主人以后,牛也便立刻对他充满了尊敬和信赖,而当她很快就感到这位主人不单善良和乐观,而且对骑术也非常精通的时候,这种感情便更加流露了出来。他时不时地向他送去那紫罗兰般的温柔眼色。 “我怎么叫你好呢?”恩格斯望着马的挺秀的脖子大声地说。“怎么叫好呢?” 上了大路以后,恩格斯越来越快地开始超过那一批批掉队的士兵和军官。他们在艰难地跋涉着,有单个的,也有成群结队的;有乘车的,也有骑马的。这一庞大的人流虽然杂七杂八,形形色色,但目标只有一个:大伙儿全都奔向坎德尔,继而奔向克尼林根大桥。 奇怪的是,普鲁士军队不知为什么竟连一点动静也没有。从兰都要塞,到现在已被抛到后方的茵普弗林根,总共才不过一个钟头的路程。
他们完全可以从这个要塞出击茵普弗林根,攻占它,从而切断所有退却军队的去路。 然而,更加使恩格斯感到奇怪的是,当他傍晚赶到坎德尔时,他竟又见到,拥挤在这里的,不但有全部退却军队,而且还有临时政府,总参谋部,一大群无所事事、跑来跑去的要员。而从盖尔曼尔斯海姆要塞到正对着克尼林根桥头的维尔特,敌人只需花四五个钟头的功夫便可到达。 “伤了十五名。” “就是说,部队是完全有战斗力的。那么你们的武器弹药够吗?” “要是能给五十支枪就好了。” 施奈德在沙发上显得坐卧不安: “但现在到哪儿去弄呢?每一支枪都是宝贵的。知道,在莱茵河右岸,当我们同巴登军会师时,仗。现在你们的部队在哪儿?” “我们驻扎在坎德尔城外的维尔特村。” “这很好。让你们的士兵在那里好好休息一下 “梅洛斯拉夫斯基给我们派来了援兵,您知道吗? 原来如此!”施奈德活跃了起来。“不知道这事,没有人向我报告。援兵多吗?”
“共两个连。” “这也应该感谢。对吗?” “对,”维利希干巴巴地说。我们最好在哪里占领防御?” “还有什么指示吗?依您看,噢,这就完全靠您了,靠您的经验和知识!给你们以充分的自由。我的命令只有一条:掩护我们退却和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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