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笔下飘飘然写下“生命”二字时,已觉无比慎重,时至今日又来探索其所谓的“尺寸”,或者说意义。都觉得严肃而庄重。生命多么可爱。
“生命”异于“人生”或是“命运”,我们草草地说,“我这一生啊”绝非完整之词。人的一生何其短暂又何其渺小,古代君王一心寻求长生之法,炼丹之术层出不穷,长生倒是没有,可能某种丹药有益气延寿的作用,但这无稽之谈也为后来的化学家提供了器具,也算“劳苦功高”。人们向往长生,倒也无可厚非。
这长度是没法再延长的了,玉石人们开始拓展自己的宽度,唐诗宋词元赋明小说,八大家四大家,诗圣诗仙才子俊杰,人们尽可能地在他们所处的年代里铺设宽度,历史的长河浩浩荡荡,生生不息,唯有这些思想与精神真正存在过,陶渊明客隐归山,留下一纸“田园将芜,胡不归?”的嗟叹,项羽至死不肯过江东,徒剩一曲霸王别姬咿呀声唱,屈原投身汨罗江,空剩“宁溘死不以流亡兮”“岂余心之所惩”的壮言。世人记得他们,但他们留给世人给多的是感叹,是喟然,是歆羡。时空格局你有你们,何其有幸。
“糊涂人的一生躁动不安,却又将全部希望寄托于来生。”我以为我并非“糊涂人”,却一直在躁动与不安中度过。我以为我的灵魂比生命更长,以为灵魂如一朵永不会凋谢的花。我又以为我的灵魂是被分成三瓣,一瓣生长在几千里高空的高山上,寄托于颀长的矢车菊中,一瓣流失在森林里的沼泽地中,动弹不得,一瓣被困于我这大身躯中,需得忍受来自生活的诸多不如意与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
生命已无法延长,但我却希望生于世上灵魂将会比生命更长。生命还能变宽,我希望我这糊涂人的生命能贯穿古今,铺设成长河,流到更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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