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好动、爱说时小女孩,他—一个知识丰富:却又十分腼腆的大小伙午。这就是我和哥哥。在我们这个和睦的家庭中,既不能缺他,也不能少我。不过,只要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总少不了一阵争吵打闹,不怕您笑话,每次总是我挑起事端,而且总是我赢。那是因为哥哥不善言词t哪里敌得住我叽哩呱啦的叫嚷。即使他真发火了,我也不怕,谁叫他是老大呢?家中来客时,哥哥就像一个大姑娘,还未启口,脸就先红了。以后,他索性就不打招呼了,见人只笑笑。客人们一也不见怪,他们知道哥哥的脾气。我可比他大方多了,见了熟人就“叔叔”、“阿姨”、“伯伯”地叫。大人们都说我嘴甜。在父母与客人交谈时,我总忍不住要抽话。可为这事总挨妈妈数叨,什么女孩家该稳重啦,讲哥比你好啦,等等。我听了老大不服气,暗想:哼,哥哥一见人就脸红,我可比他浮多了,明明是你偏心,别看我们兄妹性格各异,但有同样的爱好—看书。只有在这时,我和哥哥才显得融洽无问。他懂得得多知识,有些是我闻所未闻的。这时,我就会向他提出这样或那样的间题,有的还是幼稚可笑的问题,哥哥总是耐心地回答。
一天,我和哥哥坐在阳台上看书,我一抬头,见到那广阔的蓝天,我的脑海里忽然跌出一个古怪的问题:天一直是蓝的吗?我用胳膊肘碰了碰一边看书的哥哥,问:“哥,天总是蓝的吗?”他抬头望了望天,摇了摇头,肯定地说:“不,天不总是蓝的,只能说看上去是蓝的。”我听了,似懂非'}Y`i地点了点头,随即又不解地问:“那么为什么我们看到的天楚蓝的呢?”“嗯—”哥哥沉思了片刻,说:“这得从光学角度来说。因为白色的阳光是由各种色彩的光组成的。天空中的水滴和灰尘的微粒大大地散射蓝色光线,让〕E它颜色的光能通行无阻,所以天是蓝色的。”他说完,望了望我,似乎在询问rt听懂了吗?”见我仍是一副迷惑不解的神态,便打着手势解释道:“咖,就像大雾夭,汽车车头的灯光是黄的,就是因为黄色容易通过灰尘的微城使行人早些看到灯光,少‘出车祸。·“哦一原来是这样!”我高兴地冲哥哥扮了个鬼脸,大声说:“谢谢哥哥1"咦,真没想到,哥哥的口才这么好。想到这,我扭头向奇哥笑了笑,正好哥哥也抬起头来,他莫名其妙地望着我,问:“你笑什么?”我说,“哥,真没想到你的口才如此之好,可与讲师媲美啦!”哥哥一听,脸腾地红了,急忙说:“丽丽,别胡说。”接着又低头看书了,但由于慌乱,膝上的书滑落在地上。哥哥又慌忙俯身去拾。瞧着他那窘迫的样子,我忍不住“璞味”一声笑出声来,心中暗想:真像个大姑娘。虽然我瞧不起哥哥的那种大姑娘气,但我还挺佩服他呢里有时,我还向哥哥学习。这两年,妈妈说我变了,变得听话了,变得稳重了。我听了挺高兴的。当然,这也有哥哥的一份功劳,因为我是在他的影响下才变的呀1
【点评】首先要理解题意,《我和哥哥》不能简单地想成是“我”加上“哥哥”,而是以哥哥为主体,“我”不过是哥哥的背景。通过“我”的言行反衬哥哥的形象。小作者首先写出“我”的活波、伶牙俐齿,反衬出哥哥的憨直、腼腆寡言,妈妈却夸哥哥,“我”不满地把这看作是偏心。接下来,则是详写“我”和哥哥一起看书的情景,“我”知识的肤浅和哥哥的渊博形成强烈反差,“我”惊计地发现哥哥“。才如此之好”。显然哥哥不是不会说话,而是不像“我”这冰苦革丫斗凑牙秒日叹叽咯咯_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个人,哪怕是我和哥哥这样的亲兄妹。要使笔下的人物形象生动,必须抓住这个人独有的、与众不同的特点。本文的小作者正是紧紧地抓住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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