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邂逅一位老同学。交谈几句后,他看着我的脑门,笑道:“老兄啊,你的顶上越来越宽畅啦!” 我摸摸额上的稀发,不由自嘲地一笑。 我落发已有七八年了,为此拜访过医生,试过不少妙方,无奈落发之势不可阻挡,对镜相视,频生无可奈何“发”落去之叹。一次,我从报上看到有一家医院治落发有佳方,遂登门就医。当我排了近两个小时的队,好不容易坐到一位医生面前时,我愣了一下。
我突然发现这位给我治病的壮年医生自己头顶上也是光光如也。我差点没笑出声。 从此以后,我似乎有些大彻大悟了。我想我们每个人也许都应该顺从上帝的旨意,顺从自然。就好比有人生来胖,有人生来瘦;有人生来高,有人生来矮,这才组成了丰富多彩的生命世界。 任何事物有其短,必有其长,落发者也不例外。我对交响乐的欣赏水平还只是“浅知皮毛”,但我对陈燮阳的指挥气质和风度仪表极为欣赏,心向往之。
在我的写字桌的玻璃板下,长年放着陈燮阳的照片,闲时常会看上几眼。一天,有位同事发现后,指着陈燮阳的照片对我说:“他是你的什么人?’,’’什么什么人?”“他·一他是你的亲戚?”“不是。”“那你和他长得怎么有点像?”我简直有些“受宠若惊”了。他走后,我找来一面镜子,再度端详自己的“尊容”,不禁哑然失笑。说句良心话,我的脸部如果再瘦削些,和陈燮阳确是有几分相像。但最重要的,恐怕还是我们两人的头发都不太多的缘故肥。 从那以后,我对自己的脑门光光反而产生了几分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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