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住呼吸,听:远处隐隐传来爆炸声
踮起脚尖,看:远处滚滚黑烟四处蔓延••••••
“该死的,炸弹又落下了!“艾瑞克紧锁眉头,疾步向屋内走来。
“那我们必须快点准备了!可是••••••我们的麻醉剂还没有到!”派德凝重道。
“那能怎么办?不管怎么样,先救人吧!”艾瑞克已经戴好了医用手套及口罩,一边镇定的回答我门,一边一瘸一拐的走进手术室准备一切。
“是!队长!”我们四个也迅速的开始准备一切。果然,不出二十分钟,门口出现了一位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他身上到深处是血,腹部而手臂上的弹孔实在扎眼,可这都不是重点,他的背上还背负着一个身负重伤,气息奄奄的老人。
我们立即将二人搀进简陋的手术室。
半个小时过去了,我们已经从老人身上取下了三枚子弹,大滴大滴地汗水从艾瑞克头上流下,手术袍已经湿透,由于没有麻醉剂,老人早已疼的晕了过去,可手术必须进行。
“这可是目前最先进的冲锋枪射出的子弹,大概谁也不会想到这科学的成就竟然会用到这些可怜的弱势群体们身上。”安德鲁看着八颗亮锃锃的子弹,不免愤慨的说着。
我们听了不禁沉默。这八颗子弹仅仅是从中年男子和老人两个身上取出的。老人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可还为苏醒,我们望着老人黝黑消瘦的脸庞,心中无限感慨,他这个年纪该是享子孙清福的时候,可此时却身负重伤,无家可归。
接下来别送往这里的还有一位和我年纪相仿的姑娘—娜塔,她二十五六岁,正值青春年华,可她却遭受了巨大的不幸—全身40%多的烧伤,而面部也惨不忍睹,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因此,从她醒来起,就一直在流泪,无论大家如何开导她,她都不回应。
一般医学上很多毁了容的女子都会有轻生的念头,我很担心她的现状。
“你还年轻啊,还有很多事情你都还没做过呢,所以你要振作起来,重新面对生活,你说对吗?”我坐在她的床边,轻轻握住她的手,试图开导她。
可是情况并不像我期待的那样,她反而更加激动,尖声道:“你懂什么!我今后要怎么好好生活?别人会怎么看我!”说罢,嚎啕大哭。
见状,我温声说道:“那你想过你的父母么,你的父母知道你这样自暴自弃会怎么样,他们现在一定很担心你,你这样他们还能安度晚年吗?”
这段话似乎触碰到了她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她呆住了,停止了哭泣,也真的永远停止了哭泣,待她平静下来,宛若变了一个人,她开始和大家说话,有时还会唱几首她家乡的民歌逗大家开心。总之,她走出了阴影,找回了快乐,我们大家都很欣慰。
而最开始被送来的那位老人,在醒来后,经常坐在一边发呆,我想他大概是在回忆一些事情吧,因为他的嘴角常常向上勾起,黝黑的满是沟壑的脸上,每在这时仿佛泛起了一层金光,不过那抹金光很快便熄灭了,而他的表情也变回了冷漠。
目前为止,别送来的伤者已经有十二位了,其中有四个小孩子,最小的只有五岁,最大的也才十三岁。孩子们都没什么大碍了,于是我们商量着该给孩子们上上课了。
“孩子们,你们想上学吗?”我站在孩子们面前微笑着说。
“想!”孩子们的眼睛里像是迸发出了光芒,亮的耀眼,可是四个孩子中的唯一的女孩子—那拉拉却有着奇怪的神情,她紧咬嘴唇,豆大的泪水滚落。
我暗想,这孩子是不是在学校遭遇什么才会这么不想上学?就在这时,那拉拉一个人冲进了卫生间并锁上了门,我赶紧追上去敲打着门并叫着她的名字。
“那拉拉?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告诉姐姐,好不好?”我轻声的询问着。
可里面只传来了那拉拉的哭泣声,我正想叫来她的母亲,可她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恩人,求求你也让那拉拉上学吧!她从小就想和哥哥们一起上学,可是••••••”她边哭边说着,最后泣不成声。
我慌张地将她扶起,几番询问之后才知道当地的女孩子是不能够上学的。而那拉拉从小就渴望和男孩子一样读书。
听到这里,我松了口气。
于是,我告诉那拉拉:“那拉拉,在我们国家,男孩女孩是一样的,你也一样可以学习,知道吗?”
她听到之后惊喜的破泣为笑,高兴地跳起来。而她脸上灿烂的笑容在回国之后的日子里依然在我脑海里浮现,那是这世上最真最美的笑容了吧,那样的满足也另我心生羡慕。
至此,孩子们便开始了学习,那拉拉很聪明,再加上她的勤奋,一点儿也不必其他男孩子差。
一天,我和那拉拉坐在门前的空草地上晒太阳。 “那拉拉,你为什么那么想要学习?”我好奇地问。
“因为我听见爸爸对哥哥们说你们都要好好学习,以后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才能实现自己的梦想。”那拉拉调皮地学习者父亲的口吻说道。
我失笑,为这孩子的天真烂漫。
“那你的梦想是什么啊?”我继续问着。
“我想要结束战争!我想要和平!我想要一个幸福的家!”她然表情严肃,斩钉截铁的说。
我怔然的看着她。一个九岁女孩说出这样的话实在另我震惊。
我不禁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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