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诺曾在演讲中提出,存在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文化:由于科学家与人文家在教育背景、学科训练、研究对象以及所使用的方法和工具等诸多方面的差异,他们关于文化的基本理念和价值判断经常处于互相对立的位置。而作为两个阵营中的人士又都彼此敌视,甚至不屑于去理解对方的立场。这一现象被称为“斯诺命题”,因此有人寄希望于“打破坚冰”“和而不同”。我认为人文即道,是主心骨,科学即技,是皮肉。科学和人文是互为表里的关系,只有将两者协调媾和,生活方能与理想更近一步。
科学需要人文导向,一切科学成果所得到的肯定都来源于人文的肯定。
钱学森,一代科学巨匠,用自己的赤字情怀与爱国主义,像一只野鹤一样飞渡人生的苦寒,为中国的原子弹立下了不朽的功勋。这项技术仿佛是无数只温柔的箭镞,射向岁月,射向水天一色的苍茫,射向整个民族乃至民族的动脉。此所谓“知及之,而仁不能守之,虽得之,必失之。”,也许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科学技术成果罢了,但与人文情怀结合起来,它原来的光芒便被放大了无数倍,浩浩旰旰,丹彩煌煌。相反日本在中国东北的“731”部队进行灭绝人性的细菌战。他们的科学家难道没有夜以继日地埋头苦索吗?他们的技术含量难道不高吗?他们的成果难道不显著吗?但无人肯定他们的科学成果,因为他们所进行的试验完全与人文相悖。尼采说:“心中充满爱时,刹那便是永恒”,科学在它前行的路上,需要爱,需要人文导向,更需要得到人文的肯定。只有这样,生活才能更加美好。
科学需要人文承载,一切科学成果的传播都必须借助人文的力量。
夏敬蕖在他的小说《野叟曝言》中用大量笔墨记载了数学知识,在老少妇孺传阅的过程中,数学知识也就得到了普及。然而这仅是沧海一粟,整个中国古代的书籍上大都记载类似“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有关仁义道德的篇章,却极少涉及科学技术,以至于中国到了15世纪后,在科学技术方面退出历史舞台。因为没有人知晓某种技术的发明,也就不存在科学技术的普及,更不可能存在大规模的发展应用。相反,因为《自然科学中的数学哲理》的普及,近代物理学迎来了新纪元;因为相对论的流行,一系列相应的高端科技得以发展;因为《时光简史》的不同凡响,人们将视野投向了整个浩渺无边的宇宙。你可曾想过因为太多的论文造假或者是学术日渐专业化,失去了其传播价值,也没有发挥人文的重要性,与人民群众的生活实际日益脱轨,导致现在中国社会的科学很难有大突破大飞跃。门采尔曾说:“文字有它独特的承载力”。科学在它披荆斩棘的过程中,需要文字,学要人文做载体。
科学需要人文作动力,一切科学成果的发明都是为了人们对美好生活的期许。
科学的发展也许就要正视现实但不委身于现实,保持幻想但不沉溺于幻想。因为我们曾对嫦娥奔月有过期许,现在我们有了“天宫一号”的振翅翱翔;因为我们曾对“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有过期许,所以随着阿司匹林和青霉素的问世,人均寿命不断升高;因为我们曾经对物质主义有过强烈的期许,机器大生产的时代接踵而至。杰克.凯鲁亚特的小说《在路上》里有这样一段话:“你的道路是什么老兄?乖孩子的路,五彩的路,浪子的路,任何的路。到底在什么地方,给什么人,怎么走呢?”这是对每一个科学家的提问,“在路上”已经超越了人文本身的含义,它吸引了无数人上路,它已经成为人们对理想期许的符号。科学带着对人文的期许,才能望得更高,走得更远。
尽管叔本华面对生活:“生活是铺满煤炭的环形道路”,但我们以道为骨,以技为表,生活将不是没有终点的圆圈,而是曲折上升的波浪线;尽管徐志摩面对生活:“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但我们以道为骨,以技为表,生活将不是被动适应的,而是我们用双手创造的。
道为骨,儒为表,大度看世界;技在手,思在脑,从容过生活。
标签:存在文化演讲由于提出两种曾在截然不同斯诺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