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罂粟般绝美,拖着华丽的裙摆,叫人欲罢不能。
我不知道这样比喻文字在我生命里的位置是否精确。
也许它们都是旧上海夜生活中的女子,妖娆妩媚。
我是天堂边缘劳劳碌碌的蚂蚁,站在可以仰望的位置,携一身尘埃,寻找梦中的彼岸。
没有什么让我如此动容,没有什么让我如此心甘情愿。那些字符是茫茫黑夜里让我重生的诅咒,从此进入我的皮肤与血液,渗入我温温的骨髓。伴我生,伴我死,知道明日世界终结时。
有很长一段时间可以在文字中挥霍。一本接一本的书,以惊人的速度浏览着,然后随主角的心一起抽搐,眼困然后睡着。梦中,我无处可逃,枕边留下一片冰凉。
有时我也写文字,却写得很无奈。我需要大量精致的文章来刺激我的视网膜和脑神经。我知识希望我的文字和名字能够被人们记住,那就足够了。我握着笔,追寻幸福的青鸟,就犹如夸父般虔诚。叹息,无论多么远,多么用心,仅仅能窥见它仓促的背影。
那时侯忽然会狠狠地与它们划清界限,一刀两断。它们是纸上跳舞的小人,贡人欣赏;我则是笼子里的金丝雀,无自由、失自由。于是我迫不及待地在昔日起稿的纸上画起平面直角坐标系和征服复杂的银镜反应方程式。以微薄的尘埃企图掩盖自己的寂望。
到后来才知道真的挥之不去。那些诱人的篇章,还有那些名字:安妮宝贝、小四、悦然、苏德、落落……他们教我感动,一直未曾远离,伴我渐行渐远。
前几天刚看完小四的《1995―2005年夏至未至》。很讨厌小司很憎恨七七,很佩服陆之昂很喜欢立夏,特爱特爱遇见,那个始终向着自己梦想飞行的孩子,即使知道终将坠落,至少她曾经相信曾经勇敢。“那些男孩教会我成长。那些女孩教会我爱。”
我知道我注定毕生残缺,凄凉如水。也许这些有思想有感情的文字是度我的佛,可以安恙可以爱。
让我们穿起高贵而华丽的长裙,在歌舞声色的夜上海,跳起一支探戈。倾倒众生。
标签:华丽文字裙摆拖着叫人那如罂粟般绝绝恋欲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