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柏重逢老洛,在公安局。
老柏的儿子柏辉补办身份证,局长是老洛的儿子洛则
市里开展大规模扫黄。
洛则在某民居房将柏辉揪到街道,
洛则:“你知道你在干吗么?”
柏辉:“…”
洛则:“你知道你爸会多伤心么?”
柏辉:“…”
洛则:“这时候怎么不说话了?挺直腰板告诉我你没有!、、、呵,扫
黄,你当的是男妓啊!你当我看不出么?你就那么需要钱?你的骨气……”
柏辉:“够了!我走,别告诉我爸。”
次日,老洛对洛则说:“则则,你柏叔的孩子昨晚没回家,你柏叔急死
了,帮着找找,还有,你柏婶住院了,需要不少钱,要是有空记得去看看。时日不多了…”
洛则:“柏叔的孩子?柏辉吗?”
老洛:“恩,上次办身份证那个。”
洛则乱了,昨晚前夕他才吼过柏辉啊!
提车上了公路“他会想不开么?…。”焦灼。
珠江边的河堤上,一个落寞的背影,摇摇欲坠。是他。
洛则冲上去抓住柏辉的手臂,他的手臂显得那么软弱无力。
洛则:“傻瓜!你要跳么?你爸在等你,你妈需要你,我们都放不下你,你却要这么轻率的了结自己么?!、、说话啊!!”
柏辉(目光呆滞…):“我很脏,不要碰我…。不要…”
洛则:“没人会嫌弃你的,没人会,放心,放心,我们都爱你,别哭别哭,算了,哭吧,哭完了就好了…。一切都会好的………”
柏辉哭了,靠在洛则的肩上,用眼泪诉说着沉甸甸的压力。
俩家联手,柏母的手术费凑齐了。
主刀医生出来后,搭着柏叔的肩说:“尽力了。”
柏辉泪水狂涌。
洛则轻轻拍打着柏辉的背,低声安慰。
医院的走廊里一片阴郁。
两个月后,葬礼举行完毕。伯叔病倒了,病因是过度劳累。
躺在床上,老洛拎着水果来看他。
老洛:“老柏啊,阿辉有对象了。”
老柏:“谁,这孩子都不怎么来看我,对象这事都不告诉我。”
老洛(苦笑):“是阿则。”
老柏(挺着病态的苦笑):“还记得当初我们说,咳咳,男孩子要叫则辉。”
老洛:“对啊,结果你……呵呵,不提也罢了。”
老柏:“阿则和阿辉还是继了我们的后尘啊,如果我们当初………咳咳”
老洛:“再勇敢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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