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毁
远处的海在呼啸着一个世纪的沧桑,近处的大雁从北至南在天空上画完最后一个弧线。黑色的云卷说着悲沉的雨,在安静的夜里向突如其来的闪电质问着、咆哮着、怒吼着。此时光与影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泽亮与色彩,呼吸成为了一种卑抗的等待。当云遮住了月,心被时代所毁的时候,挣扎本身就是一种徒劳。
而当我们的人生走到了尽头时,回眸往事,我们又给后人留下多少前行的路呢?我们前行的路从我们生下来的那一刻就注定要始于足下,绚烂于足下,或者也曾失落彷徨忧郁苦恨于足下。这是一个饱受争议的时代,而我们又是这样一群饱受争议的群体。我想任何一种信仰的创立与背叛,都是有其先见性与感知性的。同样任何一种信条的兴起与沦陷,也是有其精神与思维的革新导入而致。
当肉质的历史成为一种苦恨,当猥琐的时代成为一种矜持,当所谓的主流将以非主流的形式来演绎,当卑微的文字已无法填满沦陷的童年与浪漫。那哀叹亦是无用,感伤亦是多余。文人的心永远与时代相左,而时代的心却无法以文人的心来界定。
命运不是交响乐,但命运却是悲伤者写下的诗篇。
2.役城
这是一场战役之后留下的古城。
乌云黑雾下的老人,在弹着历史遗留下来的柳琴。音乐仿佛是血的质感在低哑疼痛的怒吼,抑或是鬼魅在歌唱时代的变迁。生命是一种被岁月涂鸦的机质,儿时代又刚好是用生命拼凑在一起的相溶。
渺茫的夜,总会空洞着这个世纪无法愈合的残缺与忧伤。无端的心,在悖逆着时代的格局与意向。人,从来就是一种杰出但不高尚的生灵。鬼,却自始至终是这个时代的映射。压抑着的情绪与愤世嫉俗的想法,会吞噬着本该纯洁的灵魂。
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座良知沦陷后的役城。也有这样一位老人在弹奏着柳琴,柳琴弹不出人心的凄厉与寒骨,也弹不出笑里藏刀尔虞我诈的阴霾。
役城其实就是每个人心中的一面镜子罢了。它总是能映射一个人的精神实质。肉体可以沦陷,万事万物也可以沦陷。但唯独明亮的眼睛不能沦陷。
3.小白马
不论时代被多少阴霾的情绪所笼罩,不论人格被多少名利所诱惑,不论沧桑的风雨又来多少的雷鸣与闪电。只要我们的信仰是忠诚的,只要我们的心境是明亮的,只要那光明与真理在正义者的手上牢牢掌握住,不被任何黑暗所沦陷。
我们就一定能用我们明亮的眼睛看到前行的路,彩虹与太阳知啊不远处迎接着我们。
那里有春天,有大海,有理想与梦乡,还有你我心中的那匹小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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