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睁开眼,原来只是一场梦。我欲挣扎起来,可发现身体动弹不了,四下环视,这洞穴左侧盘坐着一人。只见那人面向外坐着身着一袭白衣,头带纶巾,脸披白纱,仅留下两弯柳凤蚕眉和一双杏桃眼,又是神秘之极般的人。他发现我醒后便向我走来,眼里带着一丝不屑,冷道:“还活得下去?若活不下就干脆死了算,免得嘛烦。”这是我发现那人是个女子,但我却只能静静躺着,嘴巴怎么也没法动弹。于是神秘女子往我身上一点,依然冷道:“如果还能活下去就马上给本座滚,本座可不愿看到你这渣死在这里。”
于是我亦不怀好意的回答:“还死不了,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救我?”
“你这渣听好,本座本意不是救你,而是看不惯祭的作风所以把你像死人那样拖了出来;你,现在就滚,不然待会本座改变主意,一掌把你这渣给灭了。”
一时怒火顿起,我怒道:“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
话毕,神秘女子眼中掠过一道寒光,手中随即凝聚的能量向我劈来。我想躲也躲不了,任能量充噬在我体内,但我发现我已把那些能量融进我的体内转化成自身的力量。神秘女子一时傻了眼,一会才急忙吼道:“不可能……不可能……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把我五倍力量的次元斩·灭给吸取了。”我也一头雾水,这时我的身体散发出二十八道光芒,顿时我想起那个梦魇,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还未回过神来,神秘女子再一次凝聚更强大的力量劈过来,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回挡过去把女子反震得吐血,衣服也被撕得破烂,她趴到在地面还不停疯狂喊道:“不可能……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
五
刹时,一切在光辉下,二十八道光束把洞穴照耀着金碧辉煌光芒刺眼,神秘女子早已沉默在这光芒的沐浴下;慢慢地,我发现体内充满的力量把那被震断的经脉骨骼修复;显然,我知道这是二十八星宿发挥的作用。
“请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如此诡异?”这时女子突然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礼貌说到。
“我想我没有告诉你我是谁的义务吧!”
“那我们来做个交易,你告诉我你是谁就行。”
“凭什么我和你做交易?”
“就凭这个。”说完后她便把面纱摘下,显现在眼前一幅绝美的脸孔,美到无法形容。如果能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来形容银时空的四大美人,那么此女已把那些齐集于一身。空气已凝聚,光芒渐渐散去,许久,我回过神来,喃喃吟道:“我,罹炎熵。”心想为什么孤僻如我可以随意告诉她?难道……
只见女子嫣然一笑,说道:“罹炎熵?在黑色法典上的意思是叛逆的死神……怎么你的名字如此诡异?我想此刻你有很多疑问吧?那就让本座告诉你,你很幸运,你是生平第一个看到本座真正面目和打败本座的人。本座曾立誓,谁是第一个打败本座的人就可以目睹本座的芳容。”
我不明,问道:“敢问尊姓大名?”
“韵,本座乃佣兵组织*宫—44头目祭的女儿。”
这是我仇视着她,问:“*宫—44?祭?韵?那就注定我们要成为敌人。”
“公子请慢,本座绝无敌意,更不会是对手;请听,自本座出生以来,只有母亲见过本座的面目,世上再没第二人;自小跟母亲习武修法,因天质优异,很小就有所成就。从小横行*宫—44组织内无一对手,唯独祭,但他立誓不会与本座交战;本座天性高傲好战横行,亦立此誓:打败本座者,能目睹本作的真正面目,而且能拥有本座……”韵说完后,脸上随即映现一层淡淡的晕红。
我沉思片刻,答道:“姑娘好意,心领,只是祭和我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大仇未报,此时此刻不能谈儿女私情,告辞!”
只见韵二话不说就跟随着上来。而我,此时正往骨仑山寻找一个叫残的人,这时先知临终前告诉我的。
六
前往骨仑山的路上,到处弥漫的白雾微微伴着清风的洗礼,花草树木在其沐浴显得清淡无比,那大自然的气息一度闯进满是血腥的心房,涌动着仇恨;虽说不能完全淡化,可大自然地本质力量是不可轻视的。
沉浸在大自然的精华下,继续向骨仑山奔去。只是后面那女子依然跟随着,尽管在跟踪下,我亦觉然,便回身问道:“庄主乃光明正大之人,为何如此般行为?”
“谁叫你不理会人家啊?”韵说完还嘟起嘴巴,模样妩媚之极,引人心直动颜。我心想为何她竟会如此之大的转变呢?
我知道可能已恋上眼前的女孩,但是肩上的担子肩负着蓝灵星子民的未来,所以我必须牺牲。于是狠下心怒道:“赶你多少次了。你是我的敌人,赶快离开,不然我会后悔杀了你。”话毕,我发现竟然和她说出相类似的话语,顿时别过晕红的脸,继续迈向骨仑山。
“好,你狠心,那就杀了本座,否则本座是跟定你了。”说完再一次向我劈过来,又是一次本能反应,韵再次被震出十几丈外,倒在地上昏死了过去。于是我欲向骨仑山奔去,放眼望去,只见韵那单薄的躯体趴在荒野上。这时,我内心闪过一种错觉一丝痛楚,对韵开始爱惜与怜悯,突然心不忍最终还是抱起她那娇瘦的身子向一个洞穴走去。
两天过去,现在我已经过一番梳洗,不再衣襟滥缕面容憔悴的罹难者,焕然一新的面孔依然英俊。只是韵还在一直昏睡着,看着她那迷人娇媚的脸蛋,我不自觉乎笑颜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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