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杂志十诫之第九:不戒癖好(如吸烟、啜茗、看梅、读书等),并不劝人戒烟。我却喜欢独处,而且成瘾,该不该戒,各位看看后给我个答案吧……
——写在前面
小学的大伙说要聚一聚,我被他们硬拉到聚会现场,置身于一大群人中,听着他们的嬉笑,看着他们玩闹,我永远只是静静的,微笑着,不发一言,因为我知道自己不属于他们……
忽然,一个比较要好的朋友转过身来,用手揉我的头发,弄得我那原本就乱的头发更像“鸟巢”,也不等我把头发弄好,便像是机关枪一样说起话来:“你这个‘瘾君子’,最近有跑到那自己一个人呆着啦!”我还没把头发梳理好,那家伙就把话说完了。我整理好头发,把手盘在胸前一表示不满:“我一不抽烟,二不喝酒,三没沾毒,怎么就成了瘾君子了?”他一脸坏笑:“还不是和小学时一样——独处成瘾了呗!”这次,我倒是没有办法反驳,只好乖乖投降——
Ⅰ•独处•自然中
已忘了何时喜欢在早读的时间玩“失踪”,独自一人跑到学校里四处溜达,害得老班好几次找得焦头烂额,焦急了半个钟头;不过到后来,老班摸清了我这“习性”,也因为管不住我,也就由我去了——反正我到上课时从没迟到过。
有时,迎着风,不顾那扬起的衣角,望着那一树樱红,好奇地问它们开着谁的寂寞;有时,冒着雨,持着一把伞漫步雨中,赏着那一池残荷,站在它们跟前,低声地问它们这雨声是否悦耳;有时,顶着乌云,抱着一部看一半的散文跑到树下,看着那一片万花筒似的树叶,淡淡地问它们此时的心情……有时,自己在家里也打理着花花木木,不过也只能中些易养的……或许,这听起来很傻,不符合我在老师同学心中的映象,但没关系,因为这没人知道,毕竟我那时是一个人……
这样子独处或许不被人所理解,但却可以拂试一个人的心灵……至少我可以再自然中找回自己,在自然中我只是它的一部分,只是一个人——没有什么学生、同学、孩子的标签,简简单单地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Ⅱ•独处•字行里
已没了固定的休息时间,反正睡前没看书就睡不着。好几次捧着一本书直到睡眼朦胧,把眼睛移向那时针已指着罗马数字Ⅻ的时钟时,才发出“呃……这么晚了”的自言自语,害得自己隔天上午一直打不起精神来,恍恍惚惚的……
有时,看毛姆那精美绝伦的景色描写,仿佛置身于他所描写落日时分的“天空之门”前;有时,看卡尔那完美的推理情节,出乎意料而又合乎情理的推理过程令瞠目结舌;有时,看林卓宇这个少年作家青涩中带着不一般老熟的文笔,弄到自己羡慕嫉妒恨……有时,自己也想动手创造出几个人物来,可是无奈拙才难成书,直到现在还没有鲜活的人物蹦出纸张与我打个招呼……或许,这不适合我在他人眼中放浪不拘的形象,但无所谓,因为我那时是一个人,没人知道……
这样子独处或许会影响我的休息,但却可以充实我的大脑……至少我可以在那些散文已经大部头里学到很多课本中没有的知识,那时我只不过是一个读者,一个认认真真读着书本的人。
……
所以,或许真的和那个老朋友说的一样的吧,我真的成了“瘾君子”,不过《论语》杂志十诫中的一诫就是“不戒癖好”,“瘾”因“癖好”而起,所以我也不打算戒,况且一个人的话,我还是愿选择独处选择,享受自得其乐的时光,因为可以做回最真实、最放纵的自己……
您有答案了吗?我不知道,不过我自己已经有答案了。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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