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件物品,慨当以慷。几种声音,荡气回肠。几栋建筑,一处老宅。几个亲友,一段乡音。一种味道,苦味杂陈。一处遗憾,些许不甘。
所望之处苍翠葱茏,绿波翻涌,连绵起伏的青山,成片不绝的淡青水竹和灌木杂枝,“胶已人”自豪感油然而生,车子缓缓走过一个个隧道,一个个分叉口,一个个红绿灯,沿途的风轻吻着回乡人的脸颊,熟悉的建筑触动心房,街上的饭店的烟火味窜入鼻腔,侵入大脑,刺激口腔分泌唾液,令在外飘荡的游子忧思难忘,苦苦回味。一串串红彤彤的灯笼映入眼底,脚深陷松软的乡土里,宛如幼苗扎根,“离不开不了”走过一排排紧密靠着的自建宅,再往前,波光明净,水深湍急的阔溪旁边是一片翠绿的水稻田,哺育了一代代“胶已人。沿溪流往前行水流变得涓涓细流,岸边“姜太公钓鱼”垂钓者谈笑风生,炊烟袅袅升起的老宅扮上红装,早已褪去红色衣裳的戏台子,人烟寥寥无几。众所周知的京剧、越剧、黄梅戏、评剧、豫剧、秦腔,而潮剧何时才能被别人相识呢!我呢喃着“阿声”她怎么没有来接我呢!是不是因为疫情呢?等我找到她我一定要跟她寻个理由。
阿声,阿声,我总是这样唤她。我知道阿声肯定调皮的在和跟我玩躲猫猫。
爷爷柱着拐杖走出来“回来了,回来就好,洗洗手准备吃饭。”我便去洗手走进厨房却找不到水龙头,好一阵终于缓过来,这不是大城市的家。爷爷说:“好了没,是不是找不到地方啊。”我窘迫的不出声,爷爷缓缓向我走来,“跟我来。”凉凉的水在手心流过,我怕再也找不到阿声姑娘了,我拼命的回忆,只找到若隐若现的身影。按照平常舟车劳顿的回乡人渴望吃上一顿热气腾腾的年夜饭,亲友们陆续就坐,陌生又熟悉的味道在口中漫延开来,饭后,大家开始刷手机,钟声沉稳的敲打着,我望着亲友似乎大家都游任于各种的群中抢红包,有的亲友抢到了1块钱蹦蹦跳跳,也有的亲友悲嚎“啊,我手气好差,才抢到0.01。”望见爷爷手笨拙的小心翼翼拿着现金包着红包。“红包来了”望着屏幕里爸爸妈妈发来的微信红包百感交集。声声回,目目叹。
年兽悄然而至,我开始坐立难安。“阿声 阿声,你究竟在哪,我们不玩躲猫猫了好吗?”一直到睡觉我终究没找到阿声,这年阿声终究不在了。
一阵阵鞭炮声,一朵朵烟花声,戏台子声,众人祈祷声……声声入耳,引的我心中小鹿乱撞,兵荒马乱,地动山摇。阿声你终于来了,我找你好辛苦啊,下次不玩躲猫猫了,我缠着阿声问她为什么不来找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