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长绳是历险?反正陈老师说带我们505班练习跳长绳就是一次又一次的历险。
朱诗田的爆发力
到朱诗田跳长绳了。每当轮到她,陈老师脸上写满了“小心”。朱诗田是女生里最高大的,她的力气太大了。只见她有力的手臂在胸前晃了一下又一下,终于鼓起勇气,紧闭双眼,像来势汹汹的洪水一样,冲向长绳。由于她用力过猛,对面的同学们一个个吓得连连后退。不出意外的话,又要出意外了。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叫的人不是朱诗田,而是陈老师,朱诗田一脚踩在了陈老师的脚上,陈老师疼得直喊“祖宗”。有时,朱诗田还一头撞进陈老师怀里。有时,朱诗田勒着绳子就往前冲,只把甩绳的老师和同学的手勒出两道深深的痕迹,班里的长绳也就这样硬生生被扯断两根。陈老师每次看着自己沾满了脏脚印的白裤子和白鞋子,颤抖着被折磨得几乎变形的双手,捂着还在作痛的肚子,都要无奈地仰天长叹:“这是跳长绳吗?这简直就是打了一场仗!”
张德淼的耳朵
张德淼,我们都叫他“长得妙”。而我觉得他长得最妙的地方就是他的耳朵了,不信你看他跳长绳。马上到张德淼了,他立刻举起自己的双手,拼命捂住自己的耳朵,仿佛那是一对稀世珍宝一样。当他这样抱住自己耳朵僵着身体往里一跳,绳子也就僵在他的脚下了。任凭老师同学怎样劝说,让他不要抱住自己的耳朵了。他都不接受,在他眼里,长绳就是世上最危险的东西,无论如何他绝不允许自己的耳朵有一点点接触危险的机会。
沈俊如的舞步
沈俊如长手长脚,是个舞蹈的好选手。正好,她就学过拉丁。于是,她就把她的舞蹈功底尽情展示在长绳上。轮到沈俊如了,她总要先在一边亮相许久,似乎之后会有大大的精彩呈现给我们。随后,她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晃动,一下、两下、三下……终于跳了进去。当我们以为她会顺利通过,准备为她叫好时,她忽然左脚优美一提,像一个美丽的仙子一样。大家几乎已经沉浸在她美妙的舞姿当中了,可此时那美丽的一勾脚让长绳就这样不偏不倚地也随之勾了进去,她就这样一次次用美丽的舞步、残酷的现实打击着我们。
钱禹昊的鞋带
最奇怪的就是钱禹昊的鞋带了。每逢到跳长绳,钱禹昊就开始系他的鞋带,一会弯着系,弯累了又站着系,站累了又坐着系,时不时地用眼睛瞟瞟我们。说来也奇怪,只要我们跳20分钟长绳,他就系20分钟鞋带,我们跳30分钟,他就系30分钟。仿佛他的鞋带永远系不完。同学们想帮他,可他就是坚决不让。仿佛他的鞋带就是一根炸弹引线,人家一碰就会爆炸。你说危险不危险?
眼镜飞起来
我们班的小眼镜可真不少,数一数,二十多个。这些个小眼镜一跳长绳啊,那简直就是眼镜的灾难现场。
那天,我们在学校东马路练跳长绳。阳光下,天空忽然滑过一道闪着金光的弧线,那金光180度旋转后闪到了边上的树丛里。原来是一位同学的眼镜被长绳甩走了。这下可好了,跳长绳现场变成了眼镜失踪现场。这还了得,老师一声令下:“找眼镜!”同学们便纷纷四散开去,开始寻找起了眼镜。
有一次,朱可行被甩飞的眼镜,又被紧跟着的同学毫不留情踩上了一脚,于是那副眼镜就成了独脚大侠。
人口失踪案
最惊险的是好多次跳长绳,我们班都会发生人口失踪案。那一天,陈老师生怕又有人口失踪,走在队伍最前面的她一再确认,又对最后面磨叽的王汐和钱禹昊说,赶紧跟上大部队,今天一个都不能少。
来到场地上,练着练着,陈老师感觉到了危险的临近,对温老师说:“我们是不是少人了?”于是,恐怖的气氛笼罩了整个班。少了谁?他去了哪里?究竟是什么危险导致那位同学失踪?一个声音从队伍里传来:“王汐不见了!”又一个声音从队伍里传来:“钱禹昊不见了!”
于是练长绳已经不再重要,寻找失踪人口迫在眉睫。终于在全班严肃的搜寻中,王汐和钱禹昊嘻嘻哈哈地出现在了大家面前。当然,等着他俩的,还有陈老师安慰失踪人口的“爱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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