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是巍我大厦的栋梁,没有我们,有的只是一堆散乱的砖瓦;我们可以是漫漫大江的河床,没有我们,有的只是一片泛滥的波浪;我们可以是熊熊大火的引星,没有我们,有的只是一根冰冷的柴把。曾经,英国的莎士比亚说了一句有趣且富有哲理的名言:“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一个问题。“选择苟且还是远方?莎翁言之有理,这是一个巨大的问题,这个问题亘古萦绕,久久回响,在时光长河里激荡起不绝的回响?但是,苟且固然不可取,但远方,也非春意盎然、风景常新的乐土。
我们每个人都能找谁自己的定位,坚持下去。东晋周渊明认为自己“性本爱丘山”没有“适俗韵”的能力,毅然绝然远离倾轧的官场,过起“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惬意生活;唐朝李白怀才不遇,载满忧思写下“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但当发现自己傲岸不羁的个性不适合为官时,他又写下“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不一定非要折专一身性情,不拘泥于眼前的苟且,走向诗和远方,才是活出了自己。
有时我们向往着诗和远方时,理想与现实起了纷争。风华正茂的钟扬曾对未来满怀憧憬,但他放弃所谓体面的工作,投身于研究中国草本类生长物,跋涉十六年,抵达植物生长的极限,把论文写满六千米的高峰。2017年,钟扬溘然长逝,倒下的时候背包里依然怀揣着他的初心、誓言和未了心愿,他就像那高原上的藏波罗花,不求雕梁画栋,只求绽放在失高山砾石之间。虽然他了自己的优裕生活,但用自己的青春与汗水,为祖国生物事业添砖加瓦,这何尝不是走过了诗和远方?
没有人是多余的,每个人都可以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并为之拼搏。卞之琳在诗词《断章》中写下“你在桥上站着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月光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既然生而为人,我们就有存在的意义,何必言抱歉?既然选择了前方的路,即使荆棘满途,仍要义无反顾。冰心说:“我们成功的花,我们惊羡它的明艳;而当初的芽,身上浸透了奋斗的泪泉,洒满了牺牲的血雨。”我们面对成长的路,总会生出何去何从的怅惘,但屈原面对前方的路,写下的却是“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的凛然不惧;我们面对千崖刃壁,心生畏惧,郑板桥写下的却是“千磨万击还坚劲,位尔东西南北风”的铮铮铁骨。
舍弃自己的优柔寡断吧,选择一条充满价值的路,没有诗和远方并没有关系,还有生活的五彩纷呈、酸甜苦辣。生活充满着决择,既然定下了,哪怕面对猝不及防的飞沙走石、晴雨雷响,我们依然要永葆一颗执着的心,为了自己的目标不懈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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