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鲁迅先生在《风筝》当中写到,他读了一本外国的儿童研究著作,才知道“游戏是儿童最正当的行为,玩具是儿童的天使”。
如今随着观念的不断更新,家长们也不再过分压抑孩子的天性,各种各样的玩具店总是不愁销路。而对我来说,玩具是过往童年时光里不离不弃的朋友,是童年里不可磨灭的回忆,是一份快乐的源泉。
还记得,我童年时有许许多多的玩具,有很多是毛绒玩偶,只是如今大部分都已经被扔掉,只剩下竭力思索的追忆,和脑中渐渐模糊的影像。
众多玩具里,存留下来的只有两只小兔。这两只小兔一只是嫩粉色的,另一只是焦糖色的。我给粉色的那只起了个名字叫做草莓兔;焦糖色的那只因为颜色还有一点偏橙和土黄,所以就起名叫胡萝卜兔。
这两只小兔被做成模仿人类坐姿的样子,十分乖巧。它们有着大大的眼睛,白白的胡子,以及兔子不能缺少的一对长耳朵。它们不仅外表非常可爱,而且还有其他玩具所不具备的特点,那就是它们可以叫。不是象仿真小兔玩具那样吱吱叫着,而是发出“呱咕咕呱咕呱,丢的丢丢,嗯嗯啊,嗯嗯嗯”的声音。我一直不知道它们的叫声有什么意义,因为那既不是中文也不是英语,不知道是否是其他国家的语言。
小时候,爸爸总是说,小兔是家里毛绒狐狸和老虎的食物。但是我不舍得。我不希望在那个毛绒构建出的梦幻世界里还有弱肉强食。
我会同时按下两只小兔身上藏着的按钮,比较它们谁叫的更快一些,结果是那只胡萝卜兔叫得更快一些,草莓兔总是要比它晚半秒钟结束。草莓兔的叫声更加响亮一些,而胡萝卜兔的叫声要细一些。
我也会让两只小兔拥抱在一起,为它们构建出友情的温馨画卷。
我还会把小兔当成知心的朋友,诉说那些不能告诉别人的心里话。小兔用无言的沉默分担着那些敏感内心当中青涩的忧伤,它一成不变的微笑,也算是一种有始有终的陪伴。
那些毛绒玩偶啊,如果有心,或许也会在某时某刻明白,自己总有一天会被丢弃到哪个角落,就连自己的存在,也和身上的外衣一样变得陈旧,渐渐被留在遗忘的灰尘之下。但是它们的陪伴始终如一,不曾因此改变。
后来,经历了漫长的岁月,小兔子的电池终于用尽了,它再也不会唱歌了。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在我家大宝贝的帮助下,小兔的发声元件被取了出来,尽管已经不能再换电池了,但是在身体外面接上电路的时候,小兔还是可以发出那神秘的叫声。
我的童年处于民用科学技术还没有那么发达的年代,没有现在许许多多的高科技玩具,也体验不到数字技术的先进。但是,那两只可爱的小兔,超越了如今的AR玩具,带给我的童年许许多多的欢乐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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