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的论文是“为什么会有《 我的遥远的清平湾》 论疾病对史铁生创作的影响之一 ”。我就对其中每一大段进行分析吧。
第一段论文标题为《我的遥远的清平湾》的奇迹出现,大致讲的就是这首诗的背景。整一大段的逻辑性很好,从一开始的引入到对文革对具体人的不幸的介绍,再到当时期与此类似内容的文献的发表都有介绍。对于文革是浩劫这一段我十分认同,我的外婆就是生活在这样的一个时代,她高中时成绩十分优异,在文理兼优加上习得非常好的俄语的情况下,本是可以通过高考成为一名优秀的大学生度过在那个时代即为难得得大学生活。在她高考的那一年,文革开始了,高考取消,她成为了可以算是最小年纪登上上山下山队伍的知青。“一 代人在荒诞而无意义的“ 革命” 理想中耗费了青春。”这正是我的外婆。她一直呆在甘肃,几次难得的回江苏的机会都让给了病重的亲戚以及因伴侣车祸不得不赶回南京老家的舅爷。终于她在甘肃碰到了同是下乡的外公,在外公的帮助下后成功去往北京,这也就终于逃脱了下乡的魔咒,然而这时候我的舅舅都出生了,文革也已经结束两年。外婆曾笑道称她可能连俄语字母都记不清了,我寻思着我对她说句苏卡布列,估计她也听不懂。那么纵观有些可能一辈子就因为一个下乡而永远留在了“乡”的人他们的生活是怎样的,我不敢去想。
“文革”结束后 “红卫 兵”不再是一 个让人感到无限光荣的身份 而成为“ 文革” 暴力的同义词 人们对知青的情感态 度也颇为复杂, 有谴责也有同情, 有批判也有谅解, 但基本的价值标准仍是否定的 ,曾经轰轰烈 烈的上山下乡运动已被历史证明是不合理的, 知青们曾经怀抱的无比神圣的政治激情和革命理想也巳被历史证明是无知的、 虚妄的。 对于在知青运动中被塑造出的那些典型个人, 徐友渔 说 “ 他们根本不是英雄和新人, 不过是适应政治形势需要的牺牲品 , 是政治斗争中 的筹码和祭品 ” 这句话原文中也是引用的,我也非常赞同,我想到了最近香港事件中的蒙面人,或许他们跟文革中的这些红卫兵有的一比。不要说他们一个是跟祖国统一无关一个闹分裂,我只是认为他们做的事情的恶劣程度及恶劣性质是可以相称的,他们的智力水平也是差不多的,而等闹剧过去多年,这场香港的滑稽闹剧被写入他们的历史之时,或许他们会觉得这个闹剧既可笑又可悲,就像我们看待文革一样(可笑指红卫兵的奇葩行为,以及一些肇事主导者的奇葩行为(前有飞机离奇坠毁,后有美国开心入学(还是毕业)))。再说文革真的闹大了,人民将会起义,因为文革的源头来自于统治阶级,真的会不会祖国分裂也是值得商议的,只不过在这样的一份作业里讨论政治莫非太过严重或者说过于不适合,到此为止吧。
来看下面一段吧这才是对疾病的作用的描写。“从这里我们不难看出,史铁生对一 头牛的喜恶是 以它是否具有强大的劳动力和战斗力为衡量标准的,也就是说他看重的是牛的力量。”这不难理解,一个意志健全的人总是想要攻破自己的弱点,尤其是当着弱点以前并不是他的弱点的时候。这个在哪里都有相同的道理。几百年前有位音乐家本身拥有绝对音感(也就是固定耳),当他因为得病丧失掉绝对音感变成一个普通的首调耳朵时那种失落感,绝望感使他近乎崩溃。而他最终通过训练能够记下来几个音的频率,这样就可以凭空推断出其他音,也算是一种绝对音感的再体现,但这相比于他之前对于任何一个音都能反应过来的效率实在是太低了,他虽然很感激于自己还能再拥有哪怕是一点点固定耳,但这种失而不可复得全部的感觉着实让人丧失希望。我们可以简单地看出来史铁生的渴望,与那种已经完全不能恢复的绝望交杂在一起,但是绝望可能被渴望所掩盖。但是当我们发现他其实是100%不能够再恢复的时候再去读他的文章是可以感受到一丝凄凉感的。文中“对疾病的逃离心理”以及“被弃感”将这种感觉描绘到了极致。“对疾病的逃离心理”我认为是表现在史铁生身上却没有表现在前文这位音乐家身上,因为前者完全无法恢复,而后者知道自己可以克服,所以就没有完全逃离。而“被弃感”我认为两位都是有的,这是一种极其绝望(想想被医院拔掉氧气瓶呼吸机的65岁以上老人等死的心理)而又没有能力恢复的感觉,相比于逃离心理是更加可怕而又悲凉的。
标签:读后感记叙文